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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人”形象、尼采的人生境界学说

2015-11-12 22:39阅读:
一、“游戏人”形象
对于“游戏人”这一概念,是由20世纪初的一位荷兰文化史学家赫伊津哈正式提出的。他说,“一个比我们更为愉悦的时代一度不揣冒昧地命名我们这个人种为:理性的人。在时间的进程中,尤其是18世纪带着它对理性的尊崇及其天真的乐观主义来思考我们之后,我们逐渐意识到我们并不是那么有理性的;因此现代时尚倾向于把我们这个人种称为制造的人。尽管制造并不像理性那么可疑,但作为人类 的一个特别命名,总不是那么确切,看起来许多动物也是制造者。无论如何,另有第三个功能对人类及动物生活都很贴切,并与理性、制造同样重要——即游戏。依我看来,紧接着能制造的人以及大致处于同一水平的理性的人之后,游戏的人,在我们的用语里会具有一席之地。”显然,在赫伊津哈这里,“游戏人”是作为一种新人的形象出现的,是与“理性人”与“制造人”相对而言的。
“游戏人”形象的主要特征有:第一,人人都喜爱游戏;第二,人人都生活在游戏之中;第三,人人都是“游戏者”;第四,人人只有在游戏中才能“成为”和“看到”他们自己,才能避免司空见惯的“异化”危险。总之,“游戏人”的假设认为,游戏是人类共有的本性,是人作为人类存在的基本方式,是人类各种文化的“母体”。所以,从“游戏人”的角度来看教育,教育本身究其实质只不过是人类多种多样游戏活动中的一种,以人的培养为己任的教育应该充分地展现其“游戏性”,使教师和同学们的整个身心经常地处于一种游戏状态:自由、自愿、自足、平等、合作、投入和忘乎所以,游戏的精神应该渗透到教育活动的方方面面,人们应“在教育中游戏”、“通过教育游戏”、“为了教育而游戏”。此外,教育对人的培养不应仅仅止于“劳动者”和“接班人”,因为他们只不过是在特定历史背景中从事特定经济和政治游戏的人。
二、尼采的人生境界学说
人的问题是尼采哲学的核心问题。他说,“人类之伟大处,在于它是一座桥而不是一个目的。人类之可爱处,正在于它是一个过程与一个没落。”走过这座桥或这段路,人类就可以走到一个更高因而也更踏实的存在境界。而在这个过程中,人类的精神要经过三种变形:从“骆驼”到“狮子”再到“婴儿”。所谓“精神”变为
“骆驼”就是人类的精神变得能够坚韧负重,这就要求人类在主观意识领域里能够放弃自卑,敢于冒险,拒绝帮助,不怕污蔑,人类只有在精神上敢于承担以前从未承担过的“重负,才能获得自救和自新,从而进入第二次变形,即变为狮子。当“精神变成“狮子”,它便攫取自由,使自己成为荒漠之主,拒绝所有的“你应该……”,而用自己全部的力气说“我要……”,主动出击,追求自己所想要的。最后人类的精神又发生第三次变形,从“狮子”转变为“婴儿”——一种真正可以创造新生命和新价值同时又代表着新价值和新生命的状态。此时的人类回归到人的自然和社会本性,享受生活,安静自由地成长,而且是那样的惹人喜爱,天真烂漫。这样,通过三次转变,人类精神终于不再受外在的奴役,成为了它自己,赢得了它自己,同时也可以自由地创造它自己,讴歌它自己。
这就是尼采的人生境界学说,有三境界。第一境界做骆驼,忍辱负重,被动地生存;第二境界做狮子,主动出击,追求自己所想要的;第三境界做婴儿,回归本性,活在当下,自由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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