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开始让她觉得惶恐,强烈的不安情绪促使她每天都紧绷着神经,敏锐又敏感地感知着许文的一切微乎其微的变化。她有如患上了强迫症,所有的所有都近乎梦境般不真实。
她又一次有这种即将要失去什么的“什么”。她不知道这个“什么”到底是属于哪个范畴,是触觉的丢失还是嗅觉视觉的短暂性失灵,总之,她快要感知不到他,曾经那种贴心的熟悉感也趋于陌生,她痛恨这种若即若离的撕扯感。是的,痛恨!
越来越少的碰面和越来越趋于问候的问候电话,成就了越来越没有共同语言的相互交流,草灿惊奇地发现原来她和许文也可以变得没话说,变得必须没话找话才能缓和冷场的尴尬。
他很少拉她的手,偶尔的指尖碰触也是彻骨的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