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酒,又叫酒酿,在四川也把它叫做醪糟。离开长沙以后,最想念的食物除了米粉,就是甜酒了。偏偏这两样又是在这最不好自己做的。米粉技术含量比较高,而且要大口的锅来摊,我这既没有这技术,又没有这家伙事儿。甜酒呢,虽然知道并不难做,可是我们这美国大乡下,根本没有酒药卖。巧妇都难为无米之炊,更何况我还不是巧妇,还从没自己动手做过甜酒。说到自己动手做甜酒,小时候经常看外婆做。冬天的时候把蒸好的糯米拌上酒药,放在大瓦钵里,用厚棉被包起来放在大衣柜里,过不了几天就能酒香四溢。我总是等不及它彻底酿好,就隔三岔五的偷挖一坨往嘴里塞,那个味道,简直酒不醉人人自醉啊!哈哈~~~ 长沙街头经常有推着小车卖甜酒的,即便是现在,也能听到那种几十年没变过的叫卖声——“甜酒~~~ 小钵子甜酒~~~ 甜酒糯米粉子~~~~~~”每每一听到,就鸡冻不已,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