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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周年特刊第四辑:汶川地震 地震遗腹子 冯小刚 贾樟柯 李亚鹏 罗大佑 

2014-07-03 11:10阅读:
创刊十周年特刊,今天推送第四部分,拍摄时间为2008年-200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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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周年特刊第四辑:汶川地震 <wbr>地震遗腹子 <wbr>冯小刚 <wbr>贾樟柯 <wbr>李亚鹏 <wbr>罗大佑 <wbr>
2008年5月,地震后的北川县城 (图/本刊记者姜晓明)


《北川中学如今这里废墟丛生再没有了鲜花》
本刊记者 杨潇


2008年年底做完地震半年回访后就没有回过北川。作为记者,特别是在中国的记者,多少都有点“对抗遗忘”的心愿,但记者这一工作本身却是健忘的,你不断地被卷入新的选题、新的旅行,而时间能消化掉所有突然涌现的宏愿、激情和誓言。
3月份的某天翻了下老照片,某个瞬间好像又接通了6年前的自己,走在北川老县城倒塌农贸市场的蓝色屋顶上,穿过刺破预制板的扭曲钢筋时,听到后面年轻士兵的提醒:小心余震!在微信(那时连微博都还没出现呢)上,有一个当年采访的孩子(现在她都大学毕业了)留言告诉我,同班几个同学都挺好的。
我们约好了,成都见。(杨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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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4月,北川,4个地震遗腹子和他们的母亲 (图/本刊记者大食)
《生于“5·12”》
本刊记者 卫毅


油菜是北川随处可见的作物,每到初夏,油菜便开始结籽。
2008年5月12日,4位年轻女子在地震中失去了丈夫,当时她们的肚子里怀着孩子。2009年初夏,4个遗腹子已经出生好几个月。妈妈们抱着孩子站在油菜地里,大片的油菜由绿色开始变成黄色,在风中来回摇曳。
油菜地的远处,是她们曾经生活的北川。那里已经成为废墟。2008年之后,我们多次回到北川,回到那片废墟,记录下那里的变与不变。废墟冷清,长而缓慢的生活是震后的常态。震区的人们努力地对外部世界和内心世界进行重建,试图从“失去”中挽回一些东西,但“失去”无往不在人生之中。地震让我们更集中地意识到了“失去”为何物,每一片飘走的时光都值得珍惜和留恋。(卫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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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2月12日,北京,冯小刚 (图/本刊记者姜晓明)
《冯小刚 用票房抽他们嘴巴》
本刊记者 易立竞


第一次采访冯小刚是在2009年,《非诚勿扰2》的宣传期。采访前,电影宣传告诉我,他最近接受的采访太多,尽量不要问重复的问题,他会没兴趣回答。可我怎么知道他感兴趣哪些问题,我只会问我该问的问题。
采访进行五十多分钟时,冯去了趟洗手间,他的助手说,“时间快到了。”
“问题还没问完。”
“那就要看冯导的决定了。”他说。
冯回来后,回答完了所有问题。采访进行了两个多小时。结束后,电影宣传说,“你的问题基本是我没听过的,冯导回答的很多内容我也没听过。”
第二次采访是在《1942》的宣传期。10月离开北京去印度采访时,基本穿着夏装,回来是11月中旬,北京已入冬。采访时间安排得非常紧凑,下了飞机就直奔现场,家人把冬衣送到机场,我在洗手间快速换上。
事先已被告知,冯当天要飞往另一个地方。采访约了一个小时,40分钟时,他那边似乎临时安排了其他事情,工作人员开始催促,勉强拖到一个小时。我不满意采访,一直想约他再电话做个补充,那边似乎也在努力安排,可在截稿前,他一直抽不出时间。最后只能带着遗憾发了稿子。(易立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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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北京,贾樟柯(图/本刊记者 姜晓明)
《贾樟柯拿什么守护我们的梦想》
本刊记者 余楠


我们杂志创刊那年,贾樟柯执导的《世界》公映。在那之前,三十出头的他已经在国际影坛崭露头角,在国内拥有了一群高端影迷,但官方,他依然只是一个“地下”导演。《世界》带他告别了这个身份。他告诉我,之所以后来多次携手上影合作,是对他们出品《世界》的感恩。
10年后,《天注定》在戛纳斩获最佳剧本奖。
说到底,电影还是需要和观众交流才有意义,所以他用多年努力从地下堡垒冲出来。但是好像有另一个堡垒,横亘在中国影人面前。就让新作告诉我们他如何突围吧,我相信他对我说的那句话:对贾樟柯要多点想象力。(余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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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北京,李亚鹏 (图/本刊记者姜晓明)

《李亚鹏我不是一个放浪形骸的人》

本刊记者 易立竞


2009年采访李亚鹏,缘起是他为自己公司投资的第一部电视剧《我们俩的婚姻》做宣传。当时李亚鹏在广东顺德、肇庆一带拍戏,采访只能在他收工后开始,进行了三四天。
最后一次对话,是在他拍完戏后的晚上,一个酒店花园的露天餐厅里。
那天下雨,除了我们外,没有其他客人,服务员把餐桌挪到了花园长廊,桌上几瓶啤酒、几碟小菜,几只野猫在脚下穿梭;长廊外,雨不急不缓地下着。这样的场景,让人不自觉地放松下来,我问地直接,他亦不躲闪。若干年后,回忆那次的采访,内容已有些模糊,清楚记得的就是这个场景。(易立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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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5月24日,北京,孙红雷 (图/本刊记者 姜晓明)
《孙红雷 “潜伏”影帝》

本刊记者 易立竞


这是2009年采访孙红雷时拍的照。采访是在一个露天咖啡厅进行的,聊得正起劲,他突然停下来,礼貌但坚决地冲对面说,“对不起,能不拍了吗?我们在工作呢。”对面的人似乎吓了一跳,赶快收起相机。
那时,他刚演完电影《梅兰芳》里的知识分子邱如白,人们甚感意外,因为这与他靠黑社会老大树立的演艺界江湖地位的形象相去甚远。有人说,看着孙红雷的脸,似乎就看到了一个颇为凶险的江湖。“有的影迷在街上看见我,跟了大半条街也不敢上来要签名,可能之前的角色给大家留下了很凶的印象。”他自己也知道,“我不说话、不笑时看起来有点狠,所以周围人都不让我留寸头,还必须得戴眼镜。生活中我其实挺细腻、挺居家的。”孙红雷有点委屈地解释。(易立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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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2月23日,郭建梅(中)与同事们在北京大学法学院妇女法律研究与服务中心(图/本刊记者 姜晓明)
《郭建梅你怎么还在做公益律师呀》
本刊记者 卫毅


2009年,郭建梅因为一则电视广告而被大多数人所知。她普及了一个词:公益律师。
1995年,作为记者的郭建梅去采访第四次世界妇女大会NGO 论坛。为NGO 着迷的郭建梅在会后辞去公职,组建了北京大学法学院妇女法律研究与服务中心(后改名为北京众泽妇女法律咨询服务中心),成为替别人维权打官司不要钱的公益律师。
郭建梅和她的伙伴们为人维权办案数千例,而伴随其间的有法官的嘲笑、同行的挖苦、恶人的围攻……愤懑、委屈、困惑、压力积于心中,让她一度患上抑郁症。她认为这个世界上有的人是趋名趋利的,她是趋理想的。
“我们拉着一辆沉重的车,顶着风,上了一个坡。”这是郭建梅对她的团队在将近20年里的经历所做的描述。(卫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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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2月,香港,罗大佑在家里 (图/本刊记者大食)
《罗大佑所有情感和观点都在音符里》
本刊记者 郑廷鑫


见到罗大佑后,刚打了招呼,他就先发问:你们南方报社那个叫程益中的,现在干嘛?接着又问了好几个问题,然后说:你看,我对你们报社非常了解吧。采访中,他又屡次跟我说:你们年轻人,在当下做记者是非常好的,可以深入了解这个社会,要创作,就得先了解现实。
第一天没聊尽兴,我提出第二天去他家里采访,同意了。到他家时,他正在看《信报》,一份以严肃性在香港娱乐八卦的媒体气氛中独树一帜的财经报纸。家里的书架放着各类别的书:音乐、政治、历史、文化……奖杯则随意地摆在角落里。
这张照片就在他家里拍的。“这是古董啊,”他指着摄影师大食手里的禄来相机说,“我也有一个,我父亲送的。”(郑廷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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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5月11日,北京,姚晨 (图/本刊记者姜晓明)
《公民姚晨》

本刊记者 易立竞


这张照片是2009年第一次采访姚晨时拍摄的。她当时的助理说,“她特别不喜欢拍时尚大片,因为身体被使劲扭曲,现在拍照自然多了,可她还是不愿摆一些明星特有的pose。”
2011年7月27日,第二次采访姚晨前,她的微博粉丝已过千万。当时,包括她在内,全世界微博粉丝过千万的只有3个人。微博女王的名头就此叫响。网友在新浪微博发求助信息时,都习惯性地@姚晨,希望借助她的影响力获得帮助。
2013年7月,微博粉丝第一的名头旁落他人,可在公众眼里,她依然是微博女王。北京时间4月17日晚,姚晨作为见证微博成长的历史性人物,受邀出席了新浪微博在美国纳斯达克挂牌上市的敲钟仪式。(易立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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