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都山水郎,梅花醉洛阳
夜静之时,当你享受着一段难得地闲暇时光时,这时候最适合读宋词了,但宋初的词,酒啊花的,再加上红烛美女,太腻;宋末的词,国之将倾,暮雨竹林中,总有着铁蹄渐近地悲恐,太伤感。所以,掐头去尾,就数宋中期的词最惬意了,而其中最具韵味的我觉得当属朱敦儒的词了。
朱敦儒可以归为隐士一类,因为他实在是不屑于为官,可他这隐士是隶属于“大中小隐”中的哪个阶层,则实在是不太好说,他于朝于市于野地优哉,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是作为现代快节奏下的忙碌之人最为羡慕的生活状态。
他的隐,不像宋初之隐的林逋,“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他没有那般地宁静;他的隐,不像宋末之隐的蒋捷,“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他没有如此地感伤。他是在不同的场合,以理性与感性,言志与抒情,意境与意绪,以词之特有之柔美,将自己一生的际遇和感受,如长河中掬上一捧和着月色的清光,让你去细品那让人心旷神怡地静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