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直就琢磨一句词语“世上已无真狂徒”或“世上已无蔡元培”就是说这世界没有什么了的东西,比如说同学情,随着时间的流逝和社会的变迁,真情不在是我们日有所思夜有所想的崇高词语,尤其是我们同学一个个的离开,更让我们感到人活着就是虚名一场,转眼就是百年。
同学中最早走的就是冉中明,那是1975年的7月15号,黄河游泳溺水身亡,尸首全无,其后就是毕思明,1979年春节前天水北道看守所,咬雷管自杀,在有就是荀正忠患尿毒症而病故,马秋萍也是这样的病安宁也是相同的病,前后去了它乡。
而建洲是在我们聚会完走的,那年的10月份我,李跃,建洲在李鸣的饭店里聚餐一起喝了一瓶五粮液,他席间说身体不舒服,过几天请我们喝酒,谁知话还没过去一个星期就意外殒命,这时我刚回到南京,第二天我就又赶到兰州为他送行,媳妇问我为啥?我说别人我不管,建洲是我最好的同学。
我们曾在毕业前夕一同去新疆,一路谈天说地的情形仿佛就在眼前,而我就在同学聚会里当众人的面责骂了他,也是因为他的十几年的老同学刘宪生来兰州迟迟没有见到他人,急的直哭让我大为光火才责怪了他,没想到歉还没来及当面检讨,人却不在了。
从南京到兰州的列车上,旅客寥寥,而内心沉痛的竟然一路昏睡不起,是强烈的内疚所致。有一年的6月一天,我在兰工坪工大门口意外的见到建洲的二哥,他一眼就认出了我,还说他记得那年我专门从南京去他家吊唁,他说知道我们俩最好还一同去了新疆,这时离建洲离开我们已经19年了。
宋林的离开是我们早晚都预料的事,因为长时间的酗酒导致了他患有多种疾病,可是谁也无法劝阻他不喝酒,每一次回兰州我去看他,都是喝酒,你去他喝,你不去他还在喝,最后我都不敢再见到他,酒就是他的最爱,一个家庭条件优越的独子,没有插队,不爱读书,忧郁成病是他离开人世的解释,可是谁能说出他最深的悲伤究竟是什么呢?对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