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图:泰山极顶观日出

1962年,16岁,高一。语文课本里有姚鼐的《登泰山记》。当时,语文老师“逼”我们背诵此文。记得老师还让我当堂背诵,我一气呵成,背诵流畅,掌声满教室。至今,老了,还能背诵其中一半左右。
今生曾日出于黄山,莫干山,鸣沙山,庐山,......。最难忘:1985年10月观日出于泰山。借来的柯尼卡相机和初次使用的彩色胶圈大派用场!
夜宿山顶,起床,天尚未明,占了“观日出石”的最佳位置,冷得瑟瑟,硬撑着,因为下了巨石,位置难保矣。
终于,日出东方。日出的速度真快,否则,咋会有“喷薄而出”的成语形容日出?
日落亦美,其美甚至不在日出之下。但是自古以来,写日出的诗文多于日落。究其原因,大概是日出给人一种感奋,一种元气吧!
写日出的文章不少,我最欣赏的,莫过于姚鼐的《登泰山记》:
戊申晦,五鼓,与子颖坐日观亭,待日出。大风扬积雪击面,亭东自足下皆云漫,稍见云中白若樗数十立者,山也。极天云一线异色,须臾成五彩。日上,正赤如丹,下有红光,动摇承之,或曰,此东海也。回视日观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