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博客

午叶夕拾

2022-09-03 09:31阅读:20
前几天上博客,想不起写啥,于是从【老梁说天下】里捡了几条以前随手写的东西充账。今天坐这儿,依然觉得没甚可写——不是心里空空如也,而是觉得东西太少,不好意思敷衍了事。
昨天作完核检,近边儿的几个老货坐在小区活动中心闲聊,我问到顺驰的的庞公公,黄三太来了精神,站起身来张牙舞爪的说“庞某人两口子前一段去昆明浪,被疫情隔苍山里了,那里是农村,啥毬没有,老庞吃不好睡不好,每天坐村边不是听庞婆子的埋怨,就是望着天唱北飞的大雁”。黄三太说的眉飞色舞,好像庞公公与他有杀父之仇似的。朱头撇着嘴看黄三太表演,等黄三太笑尽了兴,问道“这货现在干啥?”黄三太说“能干啥?回来一个月,窝家恢复呢”。网友们想,就庞公公这点事,我硬把它糊弄成一篇东西,你们还不像黄三太一样把我吃了! 还是循前天的例,今天换个手记本,翻着找一点东西抄下来。

我负卿兮卿负我,
万事无可无不可。
且将一杯分手酒,
泼在地下散毬伙。
这是去年写院里一对小年轻吵架后分手的。那天这对恋人手牵手去院东撸串,出门时的恩爱劲让俩门岗羡慕的啧舌,一个半钟头男孩黑着脸回来了,据说他和对相酒喝高了,相互指责为爱不专,最后摔杯分了手。

自辱傻不知,
嘟嘟有说词。
眼小不是丑,
脑残才可耻。
前几个月网上猛批“眯眯眼”,和以前的“嘟嘟嘴”一样,说是西方辱华。我的认识达不到这个高度,但也觉得洋人把中国人的形象定格在眯眼嘟嘴上,是不是侮辱说不清,至少是不尊重。

瘟鸡一唱天下哀,
十四亿人称怪哉。
武汉开城一月半,
北京病毒去复来。

京南菜场名新发,
冷链输入毒鱼虾。
此毒已变爱曲代,
智商不在人之下。
当局急急如律令,
封控隔离闭环行。
看来口罩摘不得,
扭头回家养身性。
这是前年写的一首打油,当时我本要去北京看外孙的,不想北京突发疫情,此行作废,就写了这个东西。

最怜还是娇囡泪,
一滴使人喜,
两滴使人醉,
三滴四滴人心碎。
久雨不晴,
老天爷啊,
求你把我收了去,
我如何受得了这般罪!
这是前些年小外孙女被毛毛虫吓哭时所写,小闺女刚哭,我还逗乐,想不到小丫头越哭越痛,最后竟然打滚撒泼要妈妈,当时我不仅毛了,而且生了重重的自责之心。

退而隐居住城下,
一顶草帽似农家。
整得屋前两分地,
半种青菜半种瓜。
这是前年写给三门峡一位老同事的,他本是个爱跑爱玩的货,想不到退后变成了一个不望南山不采菊的陶渊明,每天侍弄他那家边的那两分菜地。

烟草魔鬼植,
泊自呂宋岛。
夷称淡巴菰,
我称相思草。
没经神农嚼,
没经药王捣,
未收千金方,
未载明本草。
康熙年间韩元少,
言道去酒烟独行。
可惜皇上不喜吃,
斥道列祖列宗皆不用,
尔吞云吐雾为何情?
乾隆年间纪晓岚,
戏曰烟如宠妾宜作伴,
半联天河夺天赐,
可怜因姻而罪奉旨三年不得衔烟杆。
同光甘烟为四贡,
青条最是圣心隆,
左相面圣胡乱对,
竟得钦赐靖鞭之美名。
人道烟草万般恶,
我道天物岂无好?
譬如驱虫蛇,
譬如祛湿寒,
譬如提精神,
譬如做狼烟。
康熙当年收西南,
三营兵丁两营瘟,
皇上谴使细查究,
三百无疫将士竟然全是大烟民。
雍乾名将阿桂收金川,
坐帐秉烛吃酒烟,
兴起舞剑复长啸,
已有妙计奇谋出心间。
我部机要处长大老严,
人称密室云中仙。
此君有名言,
一天可无饭,
不可无纸烟。
老严搞译电,
先点三支烟,
两支插左右,
一支叼嘴间,
烟熏火燎中,
龇牙咧嘴活儿已完。
如今重环保,
民间批烟草,
有人作辩解,
说是为国聚财钞。
我听此说默默笑,
税收千条路,
为何非走污染病痛这一条?
2022,9,4记在【老梁说天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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