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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梦之旅,润物无声

2022-04-02 17:15阅读:
逐梦之旅,润物无声
——首届“理想教育小镇杯”《我爱读名著·我的文学梦》征文大赛征文

白衣书生

文学之于我,是一个亲密无间的灵魂伴侣。只要你愿意,随手就可以拿起一本书来翻开,或找上两页纸信手写上几笔,就更不消说敲键盘了。甚至你都可以捡根枝条就在面前的地上划,那样就更简便了。
要说文学是个梦,这倒是真的。人生都是一场梦,难道它就不美好了吗?人活在这世上,除却煲得生存之外,终归还是要心存美好及其向往才好。那么美梦成真,就让多少人成为了时代的弄潮儿。即便你没有成为高光的人物,没有成就辉煌的事业,那么文学也不会嫌弃你的,而且它随时都在,只要你愿意走近它,点亮那一尾飘摇的烛火。
我的中学时代,在上学之余,尚有那么一点课外阅读。除却明码实价的正能量外,文学的小读便会有着几分舒缓神经的惬意。那年代穷,口袋里没有像样的零花钱,要想买一本闲书,谈何容易。那是上世纪80年代,我的中学,都
写得一手漂亮的作文,在班上数一数二,经常受到老师的表扬。这跟我初中就通读了《毛泽东选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词和词组》以及标点符号使用的国颁标准,高中就如饥似渴地大量阅读诸如鲁迅、琼瑶等一些作家的作品与武侠小说不无关系。自然还有诗,徐志摩的,席慕蓉的,泰戈尔的,雨果的,普希金的,汪国真的,都有。
我初中时好写打油诗和对联,高中时开始写古体诗、现代诗和散文诗,高中毕业后还弄了个洁白的硬面抄一一地誊抄在上面,作为珍藏或供同学、朋友间传阅。那时候,正逢情窦初开、多愁善感的年纪,男女生之间的关系从此变得不无神秘又颇为微妙。当时班上还要求写日记,我就把它当作文章来写,虽是写在一本《工作笔记》上,但也时常受到前排那个令人喜悦的姑娘的当面品阅与赞扬。全班的同学,自然都认同我为“诗人”,于是每每写来,或小本子传来传去,我心里面就不无得意。只不过我这人向来低调,大多时候都不露声色。
高中的最后一学期,就跨入了90年代,我毕业后就开始上班。父亲托人介绍我去看守所当民兵,所里就把大门外水塔边的一间一吹风就掉沙子的旧砖瓦房分给我做寝室。看守所在河对面,一出城过桥就是一片宽阔的滩涂。我经常在细雨朦胧的黄昏,一个人信步而走,嘴里吟着不成调的诗句。一领到工资,我就跑去新华书店,喜出望外地买得一本《西游记》和一本《三国演义》,兴致昂然地接连读了两三遍。由于内心一直有着对文学的亲睐,总算自己挣钱了,那肯定得大大地饱餐一回。结果很有缘,我阅读的快感非常浓烈,也异常地兴奋。不得不说,我后来的文学路,跟这前前后后大量的阅读不无关系。
不知不觉几大年就过去了,无论我当打字员、服务员、电梯工、保安或维修工,还是最终定调的公务员,都不曾断绝过阅读与写作。看守所的工作太单调、太寂寞了,我只干了半年就走了,随后邂逅了一大群和我同样刚出校门不久的求职的小青年,这一下子伙伴就多了,有时多达七八十个,玩得好的再怎么着都有十数人。那么置身于一个小青年的群体里,我身上焕发出来的文学气息就成了大家眼中少有的一道亮丽的风景。每每我过生日,收到的礼物大多是文学书,其中最多的就是各种各样的诗集。只可惜,后来我读到一本《儒林外史》,见书中的那些文人太清苦了,自己可不想那么过,于是就搁置了文学,自此专心工作过起了小日子。
直到2006年,我遭遇了一场前所未有的重大挫折,就一个人搬去郊区租了民居住。于是乎,无论阅读还是写作,这重拾起来的文学一下子就熊熊燃烧了起来。即便在工作之余,经常去泡网吧,结果我在网上又交了非常多的年轻的朋友,往往聊文学与爱情便成了主要的话题,甚至非常地欢愉,就像遇见了志同道合的知己。羿年,在一位朋友的建议下,我创建了自己的新浪博客,那时候新浪博客非常火,我一下子就开阔了视野,一切都浩浩荡荡而来,于是就结交了非常多的来自全国各地的文朋诗友,其中还有几位旅居海外的华人。于是我除了阅读和写作,成天在博客上闹,在聊天室闹,在自己先后创建的“让爱去飞翔”和“中国情感文学”的博客圈里闹,都如鱼得水欢畅淋漓。三年后,我的新浪博客和微博就双双通过了“V”字认证,就是人们常说的“大V”。
那些年,我的写作是疯狂的,不是夜以继日就是废寝忘食。即便被父母召回去住,我依时常在晚饭后就去睡觉,然后午夜再被闹钟吵醒,就起来伏案书写,即便袒胸露臂或汗流浃背。我钟情于散文,尤其是爱情类。2008年我经人介绍加入了绵阳市作家协会。我在“5.12”大地震期间坚持在博客上不断更新图文并茂的《绵阳地震随记》系列,前后共有15篇,其中一篇《露宿中的病重父亲》还被极为意外地登上了新浪首页,刹时阅读量就飞速地飙升,三天阅读量就突破了4万人次,可把我给吓坏了!随后又将该文发表在了中国作家协会旗下的中国作家网上。
地震之后的年月里,敏感而柔肠的文学朋友们的内心总是左冲右突,身处灾区的所见所闻,朋友间时常传来的噩耗,总是令人悲痛欲绝、咽哽失声,甚至痛哭流涕。那些倒街卧巷、露天而栖的城市流浪的日子,都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就更不消说内心里的千回百转、乱箭穿心了,更何况余震时常都会来。好在一切都在慢慢地愈合,重建与康复都随着时间的漫漫流逝而好转。在那些何其艰难的时日里,地震类诗文的创作呈直线式飞升,内心都是满满的痛惜。
这一年,我的一篇《浩瀚文学海边举勺取水人》荣获了“绵山杯”《中国作家》第四届“金秋之旅”笔会散文三等奖,我继而成为了《中国作家·纪实》杂志的签约作家,这让我极为地惊喜,深为自豪,又何其殊荣。我心潮澎湃、激情汹涌,一发不可收拾。一些短篇散文作品又被陆续地入选各类文学书籍,令人颇为收获。
2009年,我的处女作——爱情散文集《骑着骆驼去看你》面世了。一时间,圈里圈外、网上网下都是一片闹腾。甚至还因为各种不同的爱情观,而引发不少激烈的争论。无论我走到哪里,还是在网上遇到谁,甚至在我先后创建的“让爱去飞翔”和“浪漫骑士文学联盟”QQ交流群里,差不多时常都是热闹的关于爱情与写作的交流和切磋,各种调侃、戏谑也在酒桌上随时妙趣横生,可把人的肚子给笑痛了。于是我就名声在外,有口难辩,谁又在意我是怎样关在小房间里呕心沥血地写作呢!事实已经不重要的了,真相也不太重要了,重要的是大家时常地聚,就时常地开心,甚至疯闹,都少不了关于我的话题。当年,我加入了中国散文学会。
2010年,中国作家出版社在北京举办“首届中国作家新创作论坛”。在接到通知后,我就立即买了一张“无座”票挤上北去的列车。在与会的三天里,我结识了好些著名作家与大咖编辑,还有来自全国各地热情洋溢的作家诗人们。就连时任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作家出版社社长的何建明先生都出席并讲了话。我们不但去了中国现代文学馆,还去了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活动中心,在隆重的闭幕式上我还有幸被点到,去主席台上去作代表发言。由于大多都是著作颇丰的传统作家,而我的发言叫做《网络时代的出现,迎来了中国文学蓬勃发展的春天》,结果话音刚落,会场就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就连主持人张小舟都对我大加赞赏,还当众竖起了大拇指。传统作家们几乎都是用纸笔写作,不太懂电脑与互联网,所以他们就感到格外新鲜并且心存羡慕,而我又恰巧讲到了大家的这个兴奋点上。事后,我洋洋洒洒地写下了《没有座位也要去北京》和《一朵盛放的文学之花》两篇作品,用以纪念那次的赴京之旅,并且都收入了2015年由中国文联出版社发行的我的散文集《彼岸时光》中,就连那篇发言稿也没有漏掉。在这一年里,我不但入选了中国散文学会编纂出版的《中国散文家大辞典》,还加入中国大众文学学会。
2012年,我再次接到通知,就又热情未减地跑去浙江参加为期三天的“作家报·中国美丽乡村百草原杯”全国文学艺术大奖赛颁奖会,不但获得了银奖,我的一篇《文客江南醉似酒》还随后在《作家报》上发表,甚至还做了专栏作家。这一年,我的散文集《守望黎明》由中国文联出版社发行,于是在一位前辈的指引下,我就陆陆续续地向全国各地和高校们的图书馆邮寄捐赠,很快就收到了中国现代馆、国家图书馆和一些受捐方的回函,寄来精美的证书以收藏,有的还专门打来电话告知。
那些寄出去的书,大多都能在各个图书馆的官方网站上查到,有的朋友发现了还会手机截屏发来告知。我干这些事乐此不疲,故而跑邮局就成了家常便饭。我一般每家只寄两本,这样就不至于把自己给搞得破产。无论是后来出版的散文集《彼岸时光》,还是2018年由团结出版社发行的散文集《风过无痕》,我都这般操作,只不过懒得打电话了,就干脆听之任之。时至如今,我的书在全国各地和高校可能已有300家的馆藏了吧!无论是颇负盛名的清华大学、北京大学、人民大学,还是香港中文大学、澳门大学的图书馆。
文学的阅读是寂寞的,写作是孤独的,但在漫长的人生中,谁又能够完全避免。以我来看,倒不如把这些碎片化的时间尽可能地利用起来,交给文学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但可以丰富知识,开阔视野,促进思考,还可以修身养性。当然,我也看过很多影视剧,这就更让自己获得了审美上的提升。从事文学,不可能老是孤军作战。若是有机会,投入到群体中去也是不错。大家共同营造浓郁的氛围,并相互地感染与吸引,还可以结交不少的朋友,又有何不好呢?
自从2008年加入本市作家协会以来,我就开始认识并和一些本土作家诗人交往。那时候,QQ群很流行,本土除我之外,还另有几个,有事没事大家就兴致盎然地约酒,大多都是AA制。由于是网群,那么自然就会吸引不少的孤军作战者,尤其是一些文学青年与各行各业的爱好者。他们总是会发出“终于找到组织了”的感慨,而且还笑得格外响亮。那些年,我经常在城区组织文学小聚,三五人也好,十余人也罢,大家约个下午茶,或去郊外的农家乐,各自带上感兴趣的报刊,或打印两页自己的新作,围成一圈,一边喝茶一边聊天,或吟咏或朗读都成,那日子过得可享受了。
当然,我并不满足于此。自2009年起,我就开始以“浪漫骑士文学联盟”QQ群为依托,热热闹闹地开展起了实地的文学主题讲座,前后共举办了四场,主讲人都是请的在当地颇有影响的诗人或评论家。每次都有三四十人参会,效果好极了!无论老面孔还是新面孔,但凡前来参加的都一律热情地欢迎。
2011年,群里有人提议尝试影视作品改编,于是大家就行动起来,经常或多或少地凑到一起研讨,不但有当地的民间剧组加盟,还有主流媒体记者旁观,没过多久就开始利用周末搞起了排练。这事在网上传得很快,后来《读者报》就用了半个版面来进行介绍。关于网群的文学交流活动,在《绵阳晚报》和西南科技大学的《百鸣》报上都有相应的报道。对于群友们的作品,也先后赢得了《西蜀》报和《品文》杂志为之开辟专栏。即便我去北京还是浙江,都会被人问起。
那些年,我经常在中国作家网上发表作品,认真的盘算了一下,至今再怎么着也不会低于500篇吧!十年前,有人在酒桌上调侃我为“网络红人”,我就一直没当成回事。但那些年,的确交了很多来自全国各地的文学朋友。在自己不息的创作中,也获得了一些奖项。尤其是中国散文学会先后颁发给我的“中国当代散文奖”和“当代最佳散文创作奖”就是极佳的纪念。
当然,从事文学写作,光说不练不成,光写不发表也不成,尤其是在纸刊上。2007年,我的首次获奖,就是一篇叫做《调查工作随笔》的杂文,获得了第十届(夏)海蓝蓝杯全国青少年作品大赛金奖,还被编入了《全国青少年优秀作品选》一书。但在此前,我已经在纸刊上破了冰,虽然那篇小稿只有短短的400字,还是份单位内部的叫做《启迪》的小报,但给我的鼓舞是极大的,而且还因此让我对文学创作满怀信心。随后,我的作品不断地发表,并入选一些文学书籍。至今,我已在《散文选刊》《作家报》《青年文学家》《安徽文学》《福建文学》《雨花》《参花》《草地》《剑南文学》《品文》等30余种报刊上发表了作品,还入选了《中国散文家代表作集》《中国散文大系》《中国当代散文家力作选/百年散文名家》《中国时代文艺名家代表作典籍》《中国散文精选100家》《当代作家新创作选粹》等20余种图书,感觉收获还是满满的。2015年,我顺利地加入了四川省作家协会。
由于“浪漫骑士文学联盟”QQ群长期举办或大或小的文学交流活动,就吸引了一些在本地就读的热爱文学的在校大学生,后来就慢慢地接触到本地高校的文学团体。由于跟那些高校文青相处极为融洽,便时而受到他们的邀请,前往参加活动,有时也在网上应一些大学生的邀请,去担当他们文学赛事的评委。我最早触电的是西南科技大学,虽然几大年下来,他们的百鸣文学社换过了好几任社长,但一直都有联系。第一次前往该校是以嘉宾的身份应邀参加《新生代》杂志社承办的“高校传媒论坛”,来的都是省内各校园刊物的师生,现场简单地问了一下,光成都过来的就有好几家,还有广元、乐山的。后来,又应邀前往该校参加百鸣文学社举办的“背后的故事”文学论坛,由我担当主讲人。再后来,时逢该社十周年庆典大型文艺晚会,我又应邀前往观礼,他们还现场播放了提前找我录制的文学寄语的漫谈。
据我所知,在绵阳的这块土地上,高校文学社当时就有八个之多,而西南科技大学的百鸣文学社是成员最多的,有130余人。不知不觉,我就成了高校文青们的好朋友,时而小坐叙谈就成常事。有一年我过生日,就专门为高校文青们摆了一大桌,邀请了四个文学社的社长及骨干。分别是西南科技大学百鸣文学社,四川文化艺术学院萤火文学社,四川中医药高等专科学校楠林文学社,和绵阳职业技术学院见殊文学社,他们是跟我最熟的。2014年,本市成立起了高校文联,我又先后受到时任轮值主席的邀请,去到其中的三个高校参加活动。无论2017年去四川中医药高等专科学校读书月开幕式上发言,还是2014年起连续两年去四川文化艺术学院出任“绵阳市高校联合征文比赛”颁奖嘉宾,我都兴致昂然。即便前年,还应刚成立的绵阳市青少年作家协会之邀,出任他们的“首届‘蜀中杯’征文比赛”的终审评委和颁奖嘉宾。
和高校文青们相处,我很开心。和他们在一块玩儿,我不止是出于“青年即未来”的期望,更在于对自己曾经青春成长的弥补。要是那时候,我能得到这般来自前辈的关心、帮助与扶持就太好了,只可惜我的曾经更多的是缺失和遗憾。关爱当代的青年们,从心理补偿的角度来讲,就是关爱昔日的那个自己。由于我一直跟高校文青们相处融洽,于是无论是市文联承办“第四届中国诗歌节”,还是涪城区作家协会为市作家协会的老主席举办作品研讨会,或者是市作家协会与《剑南文学》杂志社有什么活动,但凡需要我通知各个高校文学社的,我就在QQ上跟时任高校文联的主席交待一声,到那天就会有多达三十四号的高校文青四面八方浩荡而来。
后来,我的性情渐渐地孤僻起来,越来越喜欢清静了,越来越钟情于独处了,于是就慢慢地少有去参加那些热闹的活动了,这自然就会与不少朋友有了疏离,但我也懒得去作过多的解释。无论高校文联还是各个文学社,每年都要换届,慢慢的我就不认识新人了。只不过,虽然多少年过去,与高校文青们的零星联络还是有的,大多是一些记情的,这也让我感到尤为可贵。
文学这个东西,它虽然未必能让你实现功利上的追求,却可以在长期默不作声的浸淫中,达成艺术的洗炼和心理的治愈。这尤其对我来说,感受极深。一个毕业于四川文化艺术学院,笔名叫做“山水皆乐”的喜欢写诗的湖南籍青年,2017年在深圳举行婚礼时,我就坐了三四十个小时的火车,冒着台风过去观礼。他在自己婚礼现场的典礼台上,握着话筒就咽哽失声地对大家讲,要不是因为有文学,他曾经那些艰难岁月还真不知道该怎样熬过去,就令我深为动容。
在他上大学期间,在文学聚会上与我结识,后来又情感真挚地当众拜我为师,由此结下深厚的情谊。那时候我就知道,他不但已经公开出版了一本叫做《心灵深处的浪花》的诗集,还被《绵阳晚报》以半个版面的篇幅,报道过他这位“打工诗人”。甚至他从不去参与那些人群中的是是非非与恩恩怨怨,2015年还专程从深圳乘飞机来绵阳吃我的生日酒。即便2017年,另有一位毕业于西南科技大学的女诗人,带起新婚的夫君专程从山东双双赶来参加我的生日宴。这些都是可贵的记忆,也是我曾经与那些看似青涩的高校文青们结下的晶莹的友谊。
有人说,搞文学要学会不断地为自己清零,不能老是躺在过去的“功劳簿”上,成天只知道沾沾自喜,而不去沉下心来好好地创作。对此,我很以为是。去年伊始,疫情来袭,搞得全国全球都不得安宁。我单位上就轰轰烈烈地搞起了轮批封闭隔离上班,最长的一次就被活生生地关了整整两个月。尤其在隔离观察区,一百多号人长时间地关在一处与世隔绝的小院子里,虽然草木葱茏,吃住还行,但到底还是感到好憋闷。加之住的集体寝室,我这人又习惯了早醒。一般凌晨四点左右起来,然后就一个人捏手捏脚地摸去二楼空荡的会议室,那里有一台旧电脑,我正好可以用。往往这时候,我就翻出手机来,挑选出一条大体合心意的征文启事,打开文档就开始写。一般三四个小时,天大亮后,楼下开始传来早餐的嘈杂,我就写完了。这时候,就会有人来会议室里闲坐看手机,我就继续稳下心来,拉通校对一遍,自己觉得满意了就依照指定的电子邮箱在电脑上投稿。
其实我已经有几年没参加文学比赛了,这不是在隔离观察区呆着无聊嘛,就干脆把这个又拿起来,至少可以打发冗长的时间。去年,我不但获得了第二届“萧红杯”文学创作大赛散文一等奖,还荣获了《西部散文选刊》的年度评论奖。即便今年,已经获取了加拿大首届“匀酒杯”征文大赛优秀作品奖,第一届“炎黄杯”全国文学原创作品大赛最佳创作奖,“诗意人生”华文原创文学作品大赛佳作奖,第三届“中国青年作家杯”征文优秀奖。正在参加的“纪念徐志摩逝世九十周年”华语文学作品征文大赛,我写的一篇《花非花,梦非梦》的短篇散文一经“都市头条”发布,短短的几天里阅读量就突破了45万人次,光前天一天就猛然飙升了近30万人次,太吓人了!
我觉得能不能拿奖,有没有奖金,都不太重要。重要的是对写作过程的思索、感悟和体验,还有就是受到无数网友的热读。那么我就不算白写,我呕心沥血的耕耘就受到了极大程度的肯定。这将鼓舞我在文学大道上继续奋勇地前进。要知道,文学创作讲究的是思想独立。如若不够自信,那是难以创造出好作品来。况且在包括文学在内的整个艺术世界里,能够有独到的见解,或探幽的清奇,就是极好的看点。要不然一些网络小说为啥那么火,还不是因为不走寻常路。所以至少在我们面对文学写作的时候,就要去打破寻常思维,有破才有立,破旧而出新,这才是要领。
近来让我最为高兴的事,就是我的半身彩色照片上了《文学百花苑》杂志2021年第4期的封面,封二还刊登了我的文学简介与几张具有纪念意义的照片,又发表了我的《她的城》《烟雨人家》和《归来》等三篇爱情类作品。我很钟情于故事中的那份纯粹与美好,即便在现实生活中无法实现,那就放到作品中去圆满吧!这是极为可行也是值得选择的一条途径。
文学世界的包容性极大,无论男女老少、美丑贵贱,只要你愿意,那么就可以步入它无比奇妙的天地。无论你以阅读还是写作的方式,都是可以的。只不过,要想成为作家,去圆自己的这个作家梦,那么就必须得动手写作,并且得一直地坚持,直到生命的最后,那么你就圆满了。
我对自己作家梦的实现,事实上真是“墙内开化墙外香”,更是“有心栽花花不成,无意插柳柳成荫”的真实写照。我的天性,就是一个追梦甚至不断追梦的人。想这人生何其匆匆,何其沧桑,何其喧嚣与多变,我以一个热情的投入者与冷峻的思索者合二为一的身份,来看待这烟火人间的春去秋来、世事浮沉,又怎么不是一件颇富智慧的事呢?故而我以自己的方式,选择了这条文学路,并且不断地践行着,圆满着自己所追求的梦想,这就够了,也是值得。
文学就是我亲密无间的灵魂伴侣。它许我一生,不但赐予我蜜糖,还从不会对我始乱终弃。我透过一路的沧桑与浮华,更加明了生命及其存在的意义。


逐梦之旅,润物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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