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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岁少年弑母:我又没杀别人,我杀的是我妈

2018-12-11 11:39阅读:
12岁的吴兵杀死自己母亲后,亲属在沅江市泗湖山镇的一家宾馆见到他。面对亲人的痛苦和疑惑,他显得若无其事,从嘴里挤出了4个字。他承认自己错了,但不是什么大错,我又没杀别人,我杀的是我妈。 (《红星新闻》12-11
12岁少年弑母:我又没杀别人,我杀的是我妈
七岁那年,吴兵放学回家被面包车撞伤,医院的就诊记录
12岁少年弑母,这是一起人间悲剧。笔者看了这个新闻报道和新闻后面的网民评论,评论的内容多为从伦理道德方面对这位12岁少年进行批评,且言词激烈,笔者理解这些批评,认为12岁少年弑母确是大逆不道,是人间的败类。不过,笔者从另一个角度进行分析,认为这起悲剧具有警示作用,笔者在这里谈谈个人的几点看法。

一、对于脑部受伤的孩子,需要引起足够的重视,否则可能为孩子的身心健康留下重大祸患。据悉,孩子头部受伤两次,第一次受伤:七岁那年,吴兵放学回家被面包车撞伤面部,流血不止。父母没在家,爷爷吴建德抱着他到医院治疗。“额部复合组织缺损,额部头皮血肿,颅脑外伤脑震荡。”当年的住院记录记载了车祸的伤情。吴建德给吴兵父母打电话,得知儿子伤情不严重,他们没有回来。吴建德一个人找肇事司机理论,对方只愿意支付医药费,赔偿一分不给,他没办法。最后,吴兵的伤情被鉴定为10级伤残,从保险公司获赔了一万元。如今吴兵的额头依然能看到当年留下的伤痕。第二次受伤:车祸后一年多,吴兵在学校与同学玩耍过程中,被推倒,头部撞到墙角。吴兵回来并没有告诉爷爷自己的伤情。吴建德是看到孙子头部肿起大包,有很多瘀血才询问了情况。这个大包直到一个月后才消下去。
受伤后出现创伤应激症状:吴建德说,两次头部受伤后,吴兵出现了一些反常行为。有一段时间,他经常晚上十一、二点在房间里,一圈一圈地绕,吴建德叫他,他也不理。后来绕圈变为经常半夜大喊大叫,有时候哭,有时候骂脏话。这种情况,到现在都还时有发生。当孩子受伤出现创伤应激症状后,没有引起家长的高度重视,这是引发悲剧的主要原因之一。
笔者在这里推测,从孩子出现的创伤应激症的现象来看,这位孩子的脑部严重受伤,人的大脑前额叶和下丘脑区域,是管理和抑制人的行为和情绪的,这两个地方如果损伤了,往往无法管理和抑制好自己的行为和情绪。除此外,疾病肿瘤也可以损伤大脑。
社会学家曾做过一个实验,社会学家召集了 20 名确诊精神变态(Psychopathy)患者和 26 名普通人对照组并向他们展示同样的几段短视频。视频中录制了两个人手部的四种互动:中性(握手)、爱意(轻抚)、疼痛(抽打)和拒绝(推开)。观看视频的同时,这些人的脑部活动被记录了下来。结果并不出乎意料:在精神变态病人的大脑中,许多脑区的活跃程度较普通人低,包括前运动皮层和体觉皮层(负责感知和控制手部动作),以及前扣带回(负责情感等)等区域。
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犯罪学家阿德里安·雷恩很早就对监狱中的杀人犯、暴力狂、心理变态者、反社会人格障碍者进行各种大脑影像学扫描,发现他们大脑的沟回、核团、皮层具有结构与功能上的损伤,估计这些大脑异常让人不怕受惩罚,道德判断也遭到破坏,无法理解自己的行为对别人造成的情感伤害。
从此来看,这起悲剧事件的发生,很可能由于脑部受伤而引发。对于一个脑部受伤的孩子,他已经无法理解自己的行为对别人造成的情感伤害,并无法抑制自己。当他弑母后说出:“我又没杀别人,我杀的是我妈。”这么奇怪而违反常理的话时,应解理为一种脑部损伤而缺失判断说出的话语。
如果孩子脑部受伤后能引起家长的重视,及时医治,如果大脑能康复,悲剧就不会发生。
二、留守儿童与父母的隔阂,可能隐藏着一个充满对抗的刀锋阵。据悉,吴兵的父母是较早一批外出打工的人。2005年左右,吴兵的父母回村结婚,随后生下吴兵。当吴兵半岁时,父母将他交给爷爷奶奶带,继续南下广州打工。两人进不同的厂,每月分别能挣4000多元和3000多元,除去开销和寄回老家的钱,基本所剩无几。一年回家一两次是常态,大部分时间和儿子是通过电话连接情感。从此来看,他是一位留守儿童,留守儿童过惯了放养的生活,与父母的教育方式有隔阂,不衔接,当父母回来,面对父母过于严厉或偏激的教育时,由于孩子不适应,很可能会产生冲突,甚至产生激烈的冲突。所以说,长期在外的父母,当回到了家里,在教育留守的孩子时,应当在措词和教育方式等方面要谨慎。
这起悲剧告诉我们,伦理道德不是教育的全部寄托,要保护孩子的大脑,当孩子的脑部损伤后要及时治疗。同时,对于留守孩子,在教育孩子的过程要有一个适应期,过激的教育方式,也藏有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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