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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东海老师收徒,臧宝珠女士拜师

田东海老师收徒,臧宝珠女士拜师
商子雍


42日上午,田东海老师收徒,臧宝珠女士拜师,作为二位结成师徒的举荐人,我来到举办仪式的奥罗国际大酒店,共襄高朋满座、精英荟萃之盛。
田东海老师和臧宝珠女士,都是我结识多年的好朋友,田老师的诗、书、画皆出手不凡,令我时时生发仰之弥高之叹;而臧女士,作为成功的企业家和热心公益的社会活动家,则是能作画、喜吟诗,让人敬佩。承蒙二位高看,我曾多次为他们的作品集写序,并缘此获益多多。
现将多年前为田老师、臧女士作品集撰写的两篇序文发布于此,以表达真诚的祝贺、崇高的敬意。其中写给田老师的一篇非常短,而在这以前,曾为田老师写过一篇序文,倒是洋洋数千言;只是随着交往日久、了解加深,到再次撰写序文时,就深感面对博大精深的田老师,真的不敢多言多语了,勉为其难写下二百余字,乃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语,想表达的,是对田东海老师的不胜仰慕之心。


附录一:
序:阅读田东海
商子雍


作为田东海老师的朋友,欣赏他的书法和绘画作品,是一件非常愉悦的艺术享受。看他的作品,想他的为人,二者竟是那样的和谐统一:朴实的风格,真实的感情,扎实的内涵……以至于如下说法在心中油然而生:画如其人,字如其人。
田老师堂堂东府大汉,铮铮一身傲骨,他的书法情随笔走,酣畅淋漓,一派浩然之气扑面而来。田老师睿智机敏,古道热肠,他的画作鲜活灵动,意趣盎然,勃勃生机跃然纸上。坊间有言:人书俱老。田老师高寿八十,已经是可以“杖于朝”的长者。数十年的不懈磨砺,使得田老师的生命和艺术一同走向成熟,达到了相当高度,令后学如我肃然起敬!
是为序



附录二:
序:赋诗作画 快意人生
商子雍


诗与画,是两种既截然不同、又关系密切的艺术形式。
先来说说二者的不同。
诗是一种时间艺术,它的描写不必拘束于某一时间,而是可以超越时间的界限。诗借助于语言文字这么一种媒介,表现空间境界在时间流程中的延展。在对空间境界、方位、角度、距离的选择和变换方面,有着绘画无法比拟的自由度。
而画,则是一种空间艺术,它只能表现最小限度的时间,只能表现一刹那间的物态和景象,是时间的一个点,所以,前人论画,才有凡画奏乐,只能画一声之说。
然宋代大文人苏东坡在《书摩诘蓝田烟雨图》中说:味摩诘之诗,诗中有画,观摩诘之画,画中有诗。寥寥数语,把诗与画在艺术上相通、互补的密切关系,表述的准确而明晰。于是,诗情画意,遂成为诗人和画家在创作时的一种共同追求,而吾等看客,也理所当然地把这么四个字,当成了评价诗作、画作的重要标准。
说到诗与画的相通、互补,很容易让人想起在画幅上题诗这么一种中国绘画的传统。的确,古往今来,成功的这一类作品并不乏见;当然,毋庸讳言,只是对画面素材进行简单描写的平庸之作,也多有存在。不过,在这则短文里,我不想对古人和今人的题画诗说三道四;面对诗人和画家,作为一个阅读者,我想表述的是,希望他们的作品能达到如是境界(起码也应该呈现出如是追求):诗要有画景,画要有诗意。
之所以产生如此唠叨几句的冲动,是因为刚刚阅读了臧宝珠女士的一本书稿,其中收录了她创作的诗歌和国画作品。据我所知,臧宝珠是很喜欢画牡丹的,她笔下的牡丹、以及竹、兰、梅、菊,有笔墨,具神韵,脉脉含情,楚楚动人,给人的感觉是明丽,凝练,疏朗,大气,笔触干净利落,不矫情,章法布局于自然开合处,情趣盎然。臧宝珠诗作中的绝句、古风,也不乏巧妙的构思和精妙的诗句,达到了一定水准,令阅读者如我,心中顿生感动。
臧宝珠女士是成功的企业家,也是热心公益的社会活动家,在繁忙的商务及社会活动之余,还醉心于写诗和绘画这样两种难度最大的艺术创作。她的诗作和画作,尽管都还有着进一步提升的空间,但诗要有画景,画要有诗意的文化追求,却明显呈现于其中,这和我对诗与画关系的认知相同。也正是缘于此,在《臧宝珠诗画集》出版之际,我写下如右文字,向这位赋诗作画,快意人生的杰出女性表示祝贺、表达敬意!
是为序。
田东海老师收徒,臧宝珠女士拜师
老伴儿有时陪同我外出参加活动,偶尔也会在合影中露脸儿,但独自一人霸占镜头的情况,绝无仅有。感谢陕西女摄影家协会山新莉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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