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篇
斯人也而有斯疾也之晕药
晕药者，专门指用过药物后发晕。接着说的是妻子晕药。晕药并是十分严重，当时欲呕吐，安定之后再也更多反应。我决定第二副药不再用煎服，赶紧去问医生。医生说，以我多年的行医经验，晕针者有也不多见，晕药者极少，仅此一见。首先药物中没有致晕因素，比如说某味药可能有副作用，那是肯定没有的，而且用药之时同时稍后即晕，所服之药未必发生作用，于是说一定是心理原因。医生建议到心理精神科去看看。而县中医院恰恰有县城唯一的精神专科，也不挂号，我就先去了。此前，我推测，妻子的病我很强的精神因素，至少在百分之二十以上。因为妻子在神经内科诊断时，医生建议过焦虑症的可能性。我们在网上多次查过焦虑资料，妻子平时心理与焦虑症症状十分符合。我以为，器质性疾病总在首先考虑之列。医生问，最后有没有精神过度剌激，回答是肯定的，我们夫妻感情不好，时常生气，即使在病中，最最近也刚刚生了一场气。可是又考虑到发病在生气之前。还有一条因素，是妻子从前患过美尼尔综合症，医生当时就问过，有没有家族精神病史，比如癫痫之类。妻子的回答是否定的。在这次治疗过程中，我特意询问过妻子的哥哥，他说没有。在他记忆中间，家族没有精神病史。在去洛阳之前，有医生就建议先去精神科看看。这一次，没有妻子在场，否则她无论如何也不肯去。我先到精神科去问问吧。
我说了妻子的病情，把妻子在洛阳住院的病历也给精神医师看。医师叫张建有，病人不多不少有几个。失眠症，精神官能症，精神分裂症。我的记忆忽然打开，觉得妻子的病有许多成分，就分条列出一些病情症状给医生看。把我所看见的，听见的，也包括怀疑的，给医生看。听过看过之后，医生说，你妻子据你所说，应该是一个神经质的人，可能患有癔症，肯定是心理有问题，你可以先拿几样药回去止晕，实际上并没有正面针对晕的止晕药，用的是调节精神的药，相当于安慰剂，你说吃了这药就不晕了，等病人症状减轻，再带病人来我这里，我看看再说。医生的说里有几层意思。一是可
斯人也而有斯疾也之晕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