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道对苏轼的“争取”7
——读苏札记之附文二
我楚狂人
二、苏轼与佛5
4.苏轼与维琳
维琳禅师,是苏轼任职杭州结识的佛门朋友。
释维琳(?~一一一九),号无畏禅师,俗姓沈,武康(今浙江德清西)人。住湖州铜山院(《东堂集》卷九《湖州铜山无畏庵记》)。神宗熙宁中,苏轼通判杭州时请住径山。徽宗建中靖国初住隆教院(《永乐大典》卷二二八二引《馀英志》)。宣和元年,崇右道教,诏僧为德士,维琳不受命,聚徒说偈而逝。事见《吴兴诗存》二集卷一四。
从维琳的经历及其传奇的圆寂,可见维琳是一位信念坚定的和尚。
维琳与苏轼在杭州交往很多,但是维琳与苏轼的交往,最著名的还是对苏轼的临终送行。这件事,前面说过,为了叙述完整,我还是转录一下:
维琳是东坡在杭州任职时结交的方外之友,此时从浙东德清专程前来探病。七月二十六日,维琳与东坡用偈语交谈,东坡的偈中说:“平生笑摩什,神咒真浪出。”维琳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东坡又在纸上写道:“昔鸠摩罗什病亟,出西域神咒,三番令弟子诵以免难,不及事而终。”意即死生有命,不必借助宗教的神秘力量来延长生命。到了二十八日,东坡自觉病重,便要求沐浴,并换上朝衣,从容地等待死神的降临。宋人傅藻《东坡纪年录》记载说,弥留之际,东坡的听觉和视觉逐渐失去,维琳凑在东坡耳旁大声说:“端明宜勿忘!”东坡回答说:“西方不无,但个里著力不得。”钱世雄又说:“固先生平时履践,至此更须著力。”东坡说:“著力即差。”说完就咽气了。
这里的“著力”实际上就是“皈依”,但是苏轼拒绝了。苏轼精研佛学,但是他至死拒绝成为佛教徒。
5.苏轼与小乘
最叫人费解的是苏轼对佛学的理解有点叫人摸不着头脑,其主要表现就在于他对“小乘”的认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