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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观经玄义分丁酉录卷一_二

2022-03-12 19:57阅读:
原文作者:本愿海涛音

  二、隐显者,谨案〈化〉本云:“依释家之意,按《无量寿观经》者,有显彰隐密义。(乃至)《大经》《观经》依显义异,依彰义一也。”是此祖判,不可不审,初、辨所由,次、释文义。
  初、辨所由者,问:终南、吉水判释已具,有何所缺为此安立?为是重笠?为是好异?
  答:浅哉!问也,如此判者,古今妙释,承彼微意来,大成废立妙义者也,非重笠也,非好异也。何以言之?“宗旨门”云:“即以观佛三昧为宗,亦以念佛三昧为宗。”然废立论之,则观佛为废,念佛为立,其义分明。但以“观”有二种:一者方便,二者味道,方便可废,味道宁舍!“念”亦有二种:一者自力,二者他力,他力可立,自力何举!故以废立一切概断义有未尽,是以宗祖为此妙判,无论废立,就中,可废而废,可立而立。〈化〉本云:“言清净业处者,则是本愿成就报土也。”又云:“言净业成者,应观知本愿成就尽十方无碍光如来也。”此于观佛可废而废,不可废而不废者也;又如《小经》隐显(〈化土〉本)云云者,此于念佛可立而立,不可立而不立者也。于是乎废立正义罄无不尽,判之兴由其在兹乎。
  次、释文义者,古来释家异说纷纷,有为二义而足者,有为三义及四义等者,有为八义者,有为十义者,例如《婆沙》说“业”,四、五及八异说同归,不可偏执。今依师说且通来难,如《笑螂臂》上之下及下之上等说,今略述之:
  “显”谓显露,训表相(定散二善);“彰”谓彰灼,训彰里于外,(唯标专念名号得生)“隐密”训底意,譬如云龙,合说可知。又有分释“隐密”者,“隐”谓隐覆,定散为能覆,念佛为所覆;“密”谓秘密,释迦显说弥陀密意,弥陀显说释迦密意,所谓二尊互成郢匠也,师说如是。
  次通来难,问:《弊帚录》云:“先师说云龙譬,人多解惑。”然不见祖判判然而分者,此义如何?若〈化〉本明此义毕云:‘是以经言(乃至)复有三种往生。’引十三文以证其义,其初五是隐密义,(但云“是即”等,不置“彰显”言)次六是彰义,(皆云“彰显”等,“显”亦显示义)后二是显义,(文显可见)岂非祖判断然而分耶!来难通毕,正义兹立,文理具故,然彰隐体一,为二亦得,推类广义
为四、为八及为十等亦得,随分赞叹,各扬无量一者也。
  三、义例者,窃以光明大师自大心海来生,转妙法轮,况又感梦证,古今绝伦,任放辩才,释义无方,于无方中有方而存者也,岂小乘俗书按文毕义之比哉!私窥一班,略有八例:一、以经释经例,二、依释发释例,三、转用彰义例,四、开叙显机例,五、以下形上例,六、以上统下例,七、取要略事例,八搜玄广文例。
  初、以经释经例者,如〈玄〉云:“言差别者,即有二义:一谓思惟,二谓正受。言思惟者,即是观前方便,思想彼国依正二报总别也,即地观文中说言‘如此想者名为粗见极乐国土’,即合上‘教我思惟’一句。言正受者,想心都息,缘虑并亡,三昧相应,名为正受,即地观文中说言‘若得三昧,见彼国地了了分明’,即合上‘教我正受’一句”等。又〈序〉释“光台”下云:“此名弥陀本国四十八愿,愿愿皆发增上胜因,(乃至)显开智慧之门”等,(是依《大本》者也)又〈定〉释“三缘”下,引《大》《小》二本云云等,又〈散〉释“付属”下云云(是依《大经》三辈意者也)等,其例非一,准此可解。
  二、依释发释例者,大凡今《疏》请证诸佛楷定古今,故不引祖释,专依圣教,虽然,其所发挥岂无师承,且如〈散〉云“至者真也,诚者实也”等,是本于《论注》“真实功德”释也;又〈散〉云:“言深心者,即是深信之心也。”是本于龙、天、鸾、绰相承义也;又〈玄〉云:“一切善恶凡夫得生者,(乃至)为增上缘也。”是本于《注》上云:“凡是生彼净上,及彼菩萨人天所起诸行,皆缘阿弥陀如来本愿力故,何以言之?若非佛力,四十八愿便是徒设,今的取三愿用证义意。(乃至)以斯而推,他力为增上缘,得不然乎!”又《安乐集》上云:“故《大经》云:十方人天欲生我国者,莫不皆以阿弥陀如来大愿业力为增上缘也”等,全承上所引《论注》文来,今亦承此等释意来,有此妙释也。又〈玄〉云:“言观者照也,常以净信心手”等,是本于《论》所说味道如实观也,又〈序〉云:“问曰:十方诸佛断惑无殊,行毕果圆亦应无二,何以一种净土即有斯优劣也?”是本于《安乐集》下第六大门中并引《随愿往生经》及《大》《观》二经,以比较十方、西方优劣也。又〈定〉释“心得无疑文”曰:“虽得往生,含华未出,或生边地,或堕宫胎”等,是本于《易行品》云“疑则华不开”释也。此例亦多,推类可知。
  三、转用彰义例者,如〈定〉释“日想观”云:“初欲住心时令跏趺正座”等,乃至明生想,是本于《观佛三昧经》,彼约释迦,此约弥陀故,是假应彰报者也。又〈散〉释“六念”云“言念佛即专念阿弥陀佛”,乃至广说,是本于《涅槃经》,然彼此义别,乃亦此例。又〈序〉云:“二、就发起序中细分为七,初从‘一时佛在’下至‘法王子而为上首’已来,明化前序。”是与《影疏》分异处起化序、身住接化序者释相相似,其义大别,如今《疏》者,同《大经》序寄教主八相于来会菩萨者,则以一代为化前序,然其同《大经》者,以今经同有弘愿也,如天子所在必具百官故,故与《影疏》言同义别,如是类例不一而足。
  四、开叙显机例者,今经为显机真而起者也,是以《疏》文乘便演布其义,如〈序〉释“自绝璎珞”文云:“此明夫人身庄璎珞,犹爱未除,忽见如来,羞惭自绝。问曰:云何自绝也?答曰:夫人乃是贵中之贵,尊中之尊,四威仪多人供给,所著衣服皆使傍人,今既见佛,耻愧情深,不依钩带,顿自掣却,故云自绝也。”此是宛然女人痴态,所谓贪瞋具足凡夫人,与今日女儿不异。为显此义故,缕述如是,大异诸师但为懊恼(影疏)悲苦(祥疏),或为供养(元照)者也。又〈序〉释“我宿何罪”文云:“此明夫人婉转涕哭,量久少惺,始正身威仪,合掌白佛:我自一生已来未曾造其大罪,未审宿业因缘有何殃咎,而与此儿共为母子?此明夫人既自障深,不识宿因,今被儿害,谓是横来”等,又复释“阿阇世”云云,又释“调达”云云,并是愚痴无明贪欲强盛、暴恶无顾之态状也。又〈定〉中处处明难成相,意在反省,舍难归易,亦是此例,余文准知。
  五、以下形上例者,凡就《疏》中,定散文中标弘愿者,以付属文形其深义,不但其义,〈序〉释“一时”云:“阿阇世正起逆时,佛在何处,当此一时,如来独与二众在彼耆阇。”此即以下形上意也。又〈定〉释“依持圆净”云:“弥陀因行周备,致使感报圆明。”又〈定〉释“地映彻”云:“此明弥陀旷劫等行无偏,正习俱亡,能感地轮之映彻。”又〈定〉释“树体量”云:“此明诸宝林树皆从弥陀无漏心中流出。”又〈定〉释“华实自然”云:“斯乃法藏因深,致使自然而有。”从上诸文以下是“法藏比丘愿力所成”文形之者也。又〈定〉释“得忍益”云:“斯乃序临净国,喜叹无以自胜,今乃正睹弥陀,更益心开悟忍。”此依下得益文,云“应时即见”,又云“得见佛身”成之者也,此等诸文推类可解。
  六、以上统下例者,〈序〉释“起化处”云:“即有其二:一谓阇王起恶,即有禁父母之缘,因禁则厌此娑婆,愿托无忧之世界。二则如来赴请,光变为台,影现灵仪,夫人即求生安乐,又倾心请行。佛开三福之因,正观即是定门,更显九章之益,为此因缘故,名起化处也。”如上三文,初及禁父禁母是厌苦,次释是欣净,后释是定散,皆于上起化处统说下数番诸义者也。又〈玄〉“释名门”释“佛说”及“经”字总括一部等,不但《疏》文,《经》亦有之,且就定善,初三观说彼宝地,此中自含下诸依观,若树若楼,若池若华,皆以宝地为所依故。又第八像观开出下三观,又散善九品生相开张上普观者也。如此诸义,准例可知。
  七、取要略事例者,如经中说毗陀论经、阎浮檀金、释迦毗楞伽摩尼宝、甄叔迦宝,凡七宝名义等,诸师注疏务竞博闻,今《疏》阙释,岂不知而然乎!盖非取要也。
  八、搜玄广文例者,如〈散〉释“上上品”:云“今此十一门义者,约对九品之文,就一一品中皆有此十一,即为百番义也。”又〈定〉释“势至观”文云“次辨观相即有其五”等,又〈序〉释“菩萨众”云“就此众中即有其七”等,如是等例亦有若干。
  伏惟同侣以此八例触类推广,陶铸教义,思过半矣。就中,初四就义立之,后四就文判之。
  三、述弘傅者,此有三门:一、说时前后,二、翻译年代,三、释家优降。
  初、说时前后者,《大》前《观》后,三文一理如吉水《记》,《法华》同时如《述要》会。三部次第古有五义,如《安永录》。
  二、翻译年代者,对捡诸传,具有三译:一、《观无量寿佛经》一卷,后汉代译,失译者名,《出三藏记》第四失译杂经载之。二、今经一卷,宋文帝代,西域三藏疆良耶舍,元嘉元年甲子,于杨州出,沙门僧含笔受,法聪、元照等说如此。三、《观无量寿佛经》一卷,宋文帝代,罽宾沙门昙摩蜜多,元嘉年中出,亦不传世,元照等说。但今经一本现在流行,岂可不感戴哉!
  三、释家优降者,净影、天台以及嘉祥,此三家者鼎立上古,但于天台世多知之,近代升平,有好古者稍知二师,《义章》之作何其该博,又如《三论疏》,飞腾绝迹,殿最何定,凡讲古经论者,舍三家而焉往,但至注今经,以所承有异,为终南所破,如其内鉴,实不可测,亦是令人知教相各异指归者乎。
  聪、礼二师祖述台疏,灵芝亦信天台,傍慕终南,慕之未深,尚踞门阃之外。戒度一委灵芝,褒扬过分,虽曰净土有缘,未免终南所破。
  终南一《疏》,卓荦不群,宜哉!自大心海来化,请证诸佛,受圣指授,楷定妙义,谁得间然者。此《疏》我朝文德天皇天安二年智证大师请来之,唐宣宗皇帝大中十二年也,楞严、吉水比比称之,选择念佛根底此《疏》。尔来西镇竞秀争美,西山《观门》诸家先登,《鹈记》次之,但此二书唯述宗要,未详文句,其全备者,镇有《传通》,西有《楷定》,其余钞疏如《商量》列。虽然,他流诸家未达堂奥,不知因判二力、果辨二土故,《传通》非传通,《楷定》岂楷定,况其余乎!唯有宗祖,上堂入室,《文类》代释,虽非文句,解有余刃。近有《商量》、《郢匠》之作,粗扬真宗,今所讲习,专依《文类》定其宗致,至其文句,《传》、《楷》、《商》、《郢》择其允当者而从之,新《记》简便亦时用之,其他阙如,以多岐亡羊也。
  悬说三门讫之于上。


  二、隱顯者,謹案〈化〉本云:「依釋家之意,按《無量壽觀經》者,有顯彰隱密義。(乃至)《大經》《觀經》依顯義異,依彰義一也。」是此祖判,不可不審,初、辨所由,次、釋文義。
  初、辨所由者,問:終南、吉水判釋已具,有何所缺為此安立?為是重笠?為是好異?
  答:溤眨栆玻绱伺姓撸沤衩钺專斜宋⒁鈦恚蟪蓮U立妙義者也,非重笠也,非好異也。何以言之?「宗旨門」云:「即以觀佛三昧為宗,亦以念佛三昧為宗。」然廢立論之,則觀佛為廢,念佛為立,其義分明。但以「觀」有二種:一者方便,二者味道,方便可廢,味道寧捨!「念」亦有二種:一者自力,二者他力,他力可立,自力何舉!故以廢立一切概斷義有未盡,是以宗祖為此妙判,無論廢立,就中,可廢而廢,可立而立。〈化〉本云:「言清淨業處者,則是本願成就報土也。」又云:「言淨業成者,應觀知本願成就盡十方無礙光如來也。」此於觀佛可廢而廢,不可廢而不廢者也;又如《小經》隱顯(〈化土〉本)云云者,此於念佛可立而立,不可立而不立者也。於是乎廢立正義罄無不盡,判之興由其在茲乎。
  次、釋文義者,古來釋家異說紛紛,有為二義而足者,有為三義及四義等者,有為八義者,有為十義者,例如《婆沙》說「業」,四、五及八異說同歸,不可偏執。今依師說且通來難,如《笑螂臂》上之下及下之上等說,今略述之:
  「顯」謂顯露,訓表相(定散二善);「彰」謂彰灼,訓彰裏於外,(唯標專念名號得生)「隱密」訓底意,譬如雲龍,合說可知。又有分釋「隱密」者,「隱」謂隱覆,定散為能覆,念佛為所覆;「密」謂秘密,釋迦顯說彌陀密意,彌陀顯說釋迦密意,所謂二尊互成郢匠也,師說如是。
  次通來難,問:《弊帚錄》云:「先師說雲龍譬,人多解惑。」然不見祖判判然而分者,此義如何?若〈化〉本明此義畢云:『是以經言(乃至)復有三種往生。』引十三文以證其義,其初五是隱密義,(但云「是即」等,不置「彰顯」言)次六是彰義,(皆云「彰顯」等,「顯」亦顯示義)後二是顯義,(文顯可見)豈非祖判斷然而分耶!來難通畢,正義茲立,文理具故,然彰隱體一,為二亦得,推類廣義為四、為八及為十等亦得,隨分讚嘆,各揚無量一者也。
  三、義例者,竊以光明大師自大心海來生,轉妙法輪,況又感夢證,古今絕倫,任放辯才,釋義無方,於無方中有方而存者也,豈小乘俗書按文畢義之比哉!私窺一班,略有八例:一、以經釋經例,二、依釋發釋例,三、轉用彰義例,四、開叙顯機例,五、以下形上例,六、以上統下例,七、取要略事例,八搜玄廣文例。
  初、以經釋經例者,如〈玄〉云:「言差別者,即有二義:一謂思惟,二謂正受。言思惟者,即是觀前方便,思想彼國依正二報總別也,即地觀文中說言『如此想者名為粗見極樂國土』,即合上『教我思惟』一句。言正受者,想心都息,緣慮並亡,三昧相應,名為正受,即地觀文中說言『若得三昧,見彼國地了了分明』,即合上『教我正受』一句」等。又〈序〉釋「光臺」下云:「此名彌陀本國四十八願,願願皆發增上勝因,(乃至)顯開智慧之門」等,(是依《大本》者也)又〈定〉釋「三緣」下,引《大》《小》二本云云等,又〈散〉釋「付屬」下云云(是依《大經》三輩意者也)等,其例非一,准此可解。
  二、依釋發釋例者,大凡今《疏》請證諸佛楷定古今,故不引祖釋,專依聖教,雖然,其所發揮豈無師承,且如〈散〉云「至者真也,照邔嵰病沟龋潜眷丁墩撛]》「真實功德」釋也;又〈散〉云:「言深心者,即是深信之心也。」是本于龍、天、鸞、綽相承義也;又〈玄〉云:「一切善惡凡夫得生者,(乃至)為增上緣也。」是本于《註》上云:「凡是生彼淨上,及彼菩薩人天所起諸行,皆緣阿彌陀如來本願力故,何以言之?若非佛力,四十八願便是徒設,今的取三願用證義意。(乃至)以斯而推,他力為增上緣,得不然乎!」又《安樂集》上云:「故《大經》云:十方人天欲生我國者,莫不皆以阿彌陀如來大願業力為增上緣也」等,全承上所引《論註》文來,今亦承此等釋意來,有此妙釋也。又〈玄〉云:「言觀者照也,常以淨信心手」等,是本于《論》所說味道如實觀也,又〈序〉云:「問曰:十方諸佛斷惑無殊,行畢果圓亦應無二,何以一種淨土即有斯優劣也?」是本于《安樂集》下第六大門中並引《隨願往生經》及《大》《觀》二經,以比较十方、西方優劣也。又〈定〉釋「心得無疑文」曰:「雖得往生,含華未出,或生邊地,或墮宮胎」等,是本于《易行品》云「疑則華不開」釋也。此例亦多,推類可知。
  三、轉用彰義例者,如〈定〉釋「日想觀」云:「初欲住心時令跏趺正座」等,乃至明生想,是本于《觀佛三昧經》,彼約釋迦,此約彌陀故,是假應彰報者也。又〈散〉釋「六念」云「言念佛即專念阿彌陀佛」,乃至廣說,是本于《涅槃經》,然彼此義別,乃亦此例。又〈序〉云:「二、就發起序中細分為七,初從『一時佛在』下至『法王子而為上首』已來,明化前序。」是與《影疏》分異處起化序、身住接化序者釋相相似,其義大別,如今《疏》者,同《大經》序寄教主八相於來會菩薩者,則以一代為化前序,然其同《大經》者,以今經同有弘願也,如天子所在必具百官故,故與《影疏》言同義別,如是類例不一而足。
  四、開叙顯機例者,今經為顯機真而起者也,是以《疏》文乘便演布其義,如〈序〉釋「自絕瓔珞」文云:「此明夫人身莊瓔珞,猶愛未除,忽見如來,羞慚自絕。問曰:云何自絕也?答曰:夫人乃是貴中之貴,尊中之尊,四威儀多人供給,所著衣服皆使傍人,今既見佛,恥愧情深,不依鈎帶,頓自掣却,故云自絕也。」此是宛然女人痴態,所謂貪瞋具足凡夫人,與今日女兒不異。為顯此義故,縷述如是,大異諸師但為懊惱(影疏)悲苦(祥疏),或為供養(元照)者也。又〈序〉釋「我宿何罪」文云:「此明夫人婉轉涕哭,量久少惺,始正身威儀,合掌白佛:我自一生已來未曾造其大罪,未審宿業因緣有何殃咎,而與此兒共為母子?此明夫人既自障深,不識宿因,今被兒害,謂是横來」等,又復釋「阿闍世」云云,又釋「調達」云云,並是愚痴無明貪欲強盛、暴惡無顧之態狀也。又〈定〉中處處明難成相,意在反省,捨難歸易,亦是此例,餘文准知。
  五、以下形上例者,凡就《疏》中,定散文中標弘願者,以付屬文形其深義,不但其義,〈序〉釋「一時」云:「阿闍世正起逆時,佛在何處,當此一時,如來獨與二眾在彼耆闍。」此即以下形上意也。又〈定〉釋「依持圓淨」云:「彌陀因行周備,致使感報圓明。」又〈定〉釋「地映徹」云:「此明彌陀曠劫等行無偏,正習俱亡,能感地輪之映徹。」又〈定〉釋「樹體量」云:「此明諸寶林樹皆從彌陀無漏心中流出。」又〈定〉釋「華實自然」云:「斯乃法藏因深,致使自然而有。」從上諸文以下是「法藏比丘願力所成」文形之者也。又〈定〉釋「得忍益」云:「斯乃序臨淨國,喜歎無以自勝,今乃正睹彌陀,更益心開悟忍。」此依下得益文,云「應時即見」,又云「得見佛身」成之者也,此等諸文推類可解。
  六、以上統下例者,〈序〉釋「起化處」云:「即有其二:一謂闍王起惡,即有禁父母之緣,因禁則厭此娑婆,願託無憂之世界。二則如來赴請,光變為臺,影現靈儀,夫人即求生安樂,又傾心請行。佛開三福之因,正觀即是定門,更顯九章之益,為此因緣故,名起化處也。」如上三文,初及禁父禁母是厭苦,次釋是欣淨,後釋是定散,皆於上起化處統說下數番諸義者也。又〈玄〉「釋名門」釋「佛說」及「經」字總括一部等,不但《疏》文,《經》亦有之,且就定善,初三觀說彼寶地,此中自含下諸依觀,若樹若樓,若池若華,皆以寶地為所依故。又第八像觀開出下三觀,又散善九品生相開張上普觀者也。如此諸義,准例可知。
  七、取要略事例者,如經中說毘陀論經、閻浮檀金、釋迦毘楞伽摩尼寶、甄叔迦寶,凡七寶名義等,諸師註疏務競博聞,今《疏》闕釋,豈不知而然乎!盖非取要也。
  八、搜玄廣文例者,如〈散〉釋「上上品」:云「今此十一門義者,約對九品之文,就一一品中皆有此十一,即為百番義也。」又〈定〉釋「勢至觀」文云「次辨觀相即有其五」等,又〈序〉釋「菩薩小乖啤妇痛诵中即有其七」等,如是等例亦有若干。
  伏惟同侶以此八例觸類推廣,陶鑄教義,思過半矣。就中,初四就義立之,後四就文判之。
  三、述弘傅者,此有三門:一、說時前後,二、翻譯年代,三、釋家優降。
  初、說時前後者,《大》前《觀》後,三文一理如吉水《記》,《法華》同時如《述要》會。三部次第古有五義,如《安永錄》。
  二、翻譯年代者,對撿諸傳,具有三譯:一、《觀無量壽佛經》一卷,後漢代譯,失譯者名,《出三藏記》第四失譯雜經載之。二、今經一卷,宋文帝代,西域三藏畺良耶舍,元嘉元年甲子,於楊州出,沙門僧含筆受,法聰、元照等說如此。三、《觀無量壽佛經》一卷,宋文帝代,罽賓沙門曇摩蜜多,元嘉年中出,亦不傳世,元照等說。但今經一本現在流行,豈可不感戴哉!
  三、釋家優降者,淨影、天台以及嘉祥,此三家者鼎立上古,但於天台世多知之,近代昇平,有好古者稍知二師,《義章》之作何其該博,又如《三論疏》,飛騰絕迹,殿最何定,凡講古經論者,舍三家而焉往,但至註今經,以所承有異,為終南所破,如其內鑑,實不可測,亦是令人知教相各異指歸者乎。
  聰、禮二師祖述台疏,靈芝亦信天台,傍慕終南,慕之未深,尚踞門閫之外。戒度一委靈芝,褒揚過分,雖曰淨土有緣,未免終南所破。
  終南一《疏》,卓犖不群,宜哉!自大心海來化,請證諸佛,受聖指授,楷定妙義,誰得間然者。此《疏》我朝文德天皇天安二年智證大師請來之,唐宣宗皇帝大中十二年也,楞嚴、吉水比比稱之,選擇念佛根底此《疏》。爾來西鎭競秀爭美,西山《觀門》諸家先登,《鹈記》次之,但此二書唯述宗要,未詳文句,其全備者,鎮有《傳通》,西有《楷定》,其餘鈔疏如《商量》列。雖然,他流諸家未達堂奧,不知因判二力、果辨二土故,《傳通》非傳通,《楷定》豈楷定,況其餘乎!唯有宗祖,上堂入室,《文類》代釋,雖非文句,解有餘刃。近有《商量》、《郢匠》之作,粗揚真宗,今所講習,專依《文類》定其宗致,至其文句,《傳》、《楷》、《商》、《郢》擇其允當者而從之,新《記》簡便亦時用之,其他闕如,以多岐亡羊也。
  懸說三門訖之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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