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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石上旧精魂身前身后事茫茫——论《石头记》文学创意出自“三生石迹”文学基因

2021-02-28 20:59阅读:
三生石上旧精魂 身前身后事茫茫
——论《石头记》文学创意出自“三生石迹”文学基因
土默热
三生石上旧精魂身前身后事茫茫——论《石头记》文学创意出自“三生石迹”文学基因
编者按:
这是土默热教授近期撰写的一篇从地域文化视角探讨《红楼梦》文学创意的文章,是百年红学文章之林中的一篇阐释红楼文化的重磅文章。文章从“三生石迹”出发娓娓道来,依次叙述了中天竺法镜寺、葛岭葛洪井、宝石山赤霞刻石、孤山玛瑙石那些杭州西湖遗迹所承载的文化底蕴,并同洪氏家族故居、黄氏家族祖墓,洪昇著书之稗畦草堂联系起来,一一对应《红楼梦》书中关于“石头记载故事”、“赤霞宫神瑛侍者”、“三生石畔绛珠草”、“女娲弃石无材补天”、“怀金悼玉闺友闺情”等文学创意,全面系统地论证阐释了《红楼梦》的创作真相和作品真谛。希望有志于科学解释红楼故事、正确领会红楼文化的红学界友人,都能拨冗一读这篇文章。不过,由于文章中涉及到的杭州古迹和西湖文化较多,未到过杭州的朋友不易将这些古典故事一一联系起来,更不易将这些文化载体与红楼文学对号入座融会贯通。故请有条件的朋友不妨乘兴游一次杭州,亲自到这些文化景点采风,方可更好地体味出土默热教授文章的深意。没条件亲去杭州也不要紧,先读一读土先生文章《带一本红楼梦游杭州
》,亦可达到上述目的。——逄冠卿按

老土青少年时期便爱读《红楼梦》等古典名著,每当读到书中一些独特的描写时,也总爱与其它文学作品之相似描写比较一下,以弄清其文学创意的来龙去脉,并判断各种描写孰优孰劣,以提高自己的鉴赏能力和写作水平。记得初读《红楼梦》时,对“开卷第一回”交代此书来源的那段话,总觉得有点眼熟,产生似曾相识的感觉,但一时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说不清缘由又舍不得丢弃,如同嘴里嚼一枚橄榄,嚼不烂又吐不出,久久郁结于心。请看书中这段原文:
又不知过了几世几劫,因有个空空道人访道求仙,忽从这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经过,忽见一大块石上字迹分明,编述历历。空空道人乃从头一看,原来就是无材补天,幻形入世,蒙茫茫大士渺渺真人携入红尘,历尽离合悲欢炎凉世态的一段故事。后面又有一首偈云:
无材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
此系身前身后事,倩谁记去作奇传?
诗后便是此石坠落之乡,投胎之处,亲自经历的一段陈迹故事。
石头上镌刻的故事,说的又是石头投胎问世的“身前身后事”,这样的表述过去在其它文学作品中肯定见过,究竟是在哪里见过呢?实在记不起来了。记得是在1975年秋,本着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文人追求,特特到杭州体味“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的境界,顺路从灵隐天香之境走到中天竺法镜寺,去欣赏那块状貌奇钦磊落的“三生石”,阅读石头上镌刻的“唐圆泽和尚三生石迹”时,久存于心中的这个疑问,便恍然大悟了:
师名圆泽,居慧林,与洛京守李源为友,约往蜀山峨嵋礼普贤大士。师欲行斜谷道,源欲沂峡。师不可,源强之,乃行。舟次南浦,见妇人锦裆负婴汲水,师见而泣曰:“吾始不欲行此道者,为是也。彼孕我已三年,今见之不可逃矣,三日浴儿时,顾公临门,我以一笑为信。十二年后,钱唐天竺寺外,当与公相见。”言讫而化。妇既乳儿,源往视之,果笑,寻即回舟。如期至天竺,当中秋月下,闻葛洪井畔有牧儿扣角而歌曰:“三生石上旧精魂,赏月吟风不用论,惭愧情人远相访,些身虽异性常存。”源知是师,乃趋前曰:“泽公健否?”儿曰:“李公真信士也,我与君殊途,切勿相近,唯以勤修勉之。”又歌曰:“身前身后事茫茫,欲话因缘恐断肠,吴越江山寻已遍,欲回烟棹上瞿塘。”遂去,莫如所之。
三生石所记的这个故事,与大荒山顽石所记故事,不仅同是在一块石头上镌刻的故事,而且同为“投胎问世”缘结三生的“身前身后事”,《红楼梦》的文学基因传自“三生石迹”就一清二楚了。《红楼梦》本名《石头记》,“石头记”的本意就是石头上记载的故事,“三生石迹”正是石头上镌刻记载的故事。《石头记》之“此系身前身后事,倩谁记去作奇传?”与“三生石迹”之“身前身后事茫茫,欲话因缘恐断肠”,二者之间的因袭关系也一目了然。作者创作此书时,刻意模仿“三生石迹”之文学创意,于此清晰可见。
三生石上镌刻的圆泽和尚与李源缘结三生故事,本出自宋代大文豪苏轼的《僧圆泽传》。苏东坡的文章风行海内,古往今来阅读者多多,似乎任谁都可以用僧圆泽的“身前身后事茫茫”,演绎出大荒山顽石的“此系身前身后事”,但仔细思之却又不然。虽然历朝历代读苏东坡文章者多多,但古来知道杭州法镜寺三生石上镌刻着僧圆泽“三生石迹”故事的人并不多,至今外地游客到天竺法镜寺观赏三生石者也寥寥无几。《红楼梦》的作者肯定熟悉这块刻着完整故事文字的三生石,否则不可能将《石头记》说成石头上出现的完整故事文字。
由三生石上镌刻的“身前身后事茫茫”,自不难再联想到《红楼梦》书中交代第一女主人公林黛玉的出身:“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有一株绛珠草”。书中茫茫大士、渺渺真人讲述“三生石畔绛珠草”由来时,甲戌本在此处有一段侧批:“妙!所谓三生石上旧精魂也。”作者刻意交代这块三生石在“西方灵河岸上”,并通过脂批交代绛珠草是“三生石上旧精魂”,其取义于杭州灵鹫峰(别称飞来峰,传说从古天竺飞来)下之中天竺寺“三生石迹”应无异议。再加上一个“畔”字,活灵活现地说明绛珠草的出身就在这块灵鹫峰下三生石的附近。作者在书中这样精准地描写绛珠草出处的位置,又有何特殊寓意呢?
老土对此问题的解析也曾长期陷于胶着状态。大概是在十年前吧,杭州西湖网上发表了一篇《黄机墓碑发现始末记》的文章,记述在灵鹫山下白乐桥南,发现了清顺康年间“太平良相”黄机的墓碑,并配有图片。看到这则消息,老土大喜过望,又亲自到灵鹫山下踏勘一次,证实这里本是清朝顺康年间杭州洪顾黄钱四大家族中黄氏家族的墓地,黄机与其父黄克谦,其子黄彦博,黄家最起码有三代人葬于此。由于年深日久,墓地早已被平毁,淹没于一片葱郁的茶园中,只有黄机墓碑至今仍在灵鹫峰下巍然矗立。
这里不就是“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吗?家族墓地代表着一个人的祖宗源流,林黛玉的前身是“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绛珠草”,足以说明《红楼梦》中林黛玉的人物原型,便应取自黄氏家族后代中的某位女才子。老土早已考证过的洪昇妻子、一代才女黄蕙,字兰次,名和字的意思都是一株香草,又为表哥兼丈夫“还了一辈子眼泪”,当然可寓意“绛珠草”。缘此,黄兰次与她的祖宗源流,便在三生石畔相会了。黄机便是黄蕙的祖父,洪昇的外祖父兼妻祖父,洪昇创作《红楼梦》时,以妻子黄兰次的祖宗庐墓,处理成书中林黛玉的出身来源,将其前身说成是“三生石畔绛珠草”,言之凿凿又奇妙无比。
其实在《红楼梦》书中的文字描写里,就清晰记载了黄氏家族墓地在灵鹫峰下三生石畔,不过其深意不为明眼者所察罢了。书中所写贾母率全家女眷去清虚观打醮的故事,就取材于黄机迁葬祖坟的真实故事。据《东华录》记载:黄机于康熙十一年(1672)乞假归里,迁葬祖坟于灵鹫山下。黄机去世于康熙二十五年(1686),也被朝廷敕葬于此。黄机之子,也就是黄蕙的父亲黄彦博,先于其父而死,死后也归葬在这里。如前所述,这里就是“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就是“绛珠草”的出身地。
黄机迁葬期间举行打醮仪式是必然的,我们看洪昇《啸月楼集》中作于康熙十二年的《游葛仙祠陪黄太宰》诗:葛岭曾栖葛稚川,荒祠遗像静炉烟。官居勾漏何殊隐,婚就南溟不碍仙。古墓霜余花淡淡,残碑露白草芊芊。山公幽兴耽丘壑,拂石新题抱朴泉。洪昇诗中说的“葛仙祠”,就是杭州葛岭宝石山的“抱朴庐”,亦称“抱朴道院”,宋代称“冲虚观”,也就是《红楼梦》书中“清虚观”的原型。黄机迁葬在此打醮应无疑问,洪昇陪黄太宰游历于葛仙祠的“古墓”、“残碑”可证。
您注意到《僧圆泽传》中描写李源应圆泽和尚后身牧童之请,“如期至天竺”相会的一段描写吗:“当中秋月下,闻‘葛洪井畔’(苏轼《僧圆泽传》中写作‘葛洪川畔’)有牧儿扣角而歌曰:‘三生石上旧精魂,赏月吟风不用论,惭愧情人远相访,些身虽异性常存。’”这里所说的“葛洪井”,全称“葛洪炼丹井”,本在中天竺法镜寺内,唐代诗人许浑,宋代诗人陆游都有诗吟咏过这口葛洪井,其诗传播广泛。
在葛岭的葛仙祠中,也有一口“葛洪井”,又名“丹古井”,亦称“葛公双井”。葛仙祠本为晋道教祖师葛洪结庐炼丹的地方,葛岭的古称便是“葛洪川”。因其名著《抱朴子》之义,后人又将此处称为“抱朴庐”,并改扩建为“抱朴道院”。两口“葛洪井”,又将《红楼梦》作者的目光由“三生石畔”引向了“葛洪川畔”的“赤霞宫”,使“神瑛侍者”与“绛珠草”在“葛洪川”相遇了。书中贾母打醮“清虚观”的原型地在葛岭宝石山的抱朴庐,而“赤霞宫”的原型地,也在葛岭宝石山抱朴庐一带。
世界上的事情巧合者太多了,但一而再再而三的巧合,就不可能是巧合而是必然之事了,即所谓必然寓于诸多的偶然之中也。这个“葛仙祠”所在地葛岭宝石山,明末清初时便建有魏国忠宣公祠堂”,是洪氏家族祭祀祖先的地方,其原址为宋代敕建的“魏国忠宣公府”。“葛洪川”本是洪昇的祖居地,也是他经常来此祭祀祖宗之地,这就是《红楼梦》书中为什么要将清虚观这个张道士,写成当日荣国府国公爷的替身;张道长夸宝玉与当年“国公爷一个稿子,”感动得贾母泪流满面的真实原因。黄机迁葬期间,曾为洪昇的《啸月楼集》写过序言,序言中就曾夸赞孙婿洪昇像他的祖宗,将来必可“入朝奏雅,入庙奏颂,以黼黻太平之治”。
作者对《红楼梦》书中第一男主人公贾宝玉,为什么要把他的前身创意为“赤霞宫神瑛侍者”呢?说起来还是与此地有关。葛岭宝石山漫山遍野分布着一种似玉似石的玛瑙石,玛瑙寺一带古称“玛瑙坡”,此景区自古以来便以“宝石流霞”著称。洪忠宣公祠堂旁原有明代孙克弘手书八分并镌刻石上的“赤霞”刻石。“神瑛”的本意就是玉的光彩。“赤霞”刻石下玉的光彩,就是“宝石流霞”光彩照耀下的“赤霞宫神瑛侍者”吧?在这里发生的“神瑛侍者”与“绛珠仙子”缘结三生的故事,本出自洪昇黄蕙夫妇二人的真情实事,其文学创意与《僧圆泽传》中牧童在“葛洪井畔”所唱“三生石上旧精魂”的联系,可谓天衣无缝!
杭州的葛岭、宝石山、孤山本出“宝石流霞”一脉,都盛产那种亦石亦玉的假宝石即玛瑙石。孤山也有一个“玛瑙坡”,宋代的玛瑙寺曾一度迁到这里。今天您行走在孤山后山玛瑙坡人行步道上,还可以不时看到一路上遍布这种《红楼梦》书中疯僧跛道所说“供人踮脚”的“蠢物”。由此可见,《红楼梦》中的“赤霞宫神瑛侍者”和“供人踮脚”的蠢物“石头”,其文学创意都出自洪昇祖居地和现居地这些漫山遍野的“假宝玉”,这就难怪作者要把“蠢物”写成共有“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并将其中女娲弃而不用的一块变成“通灵宝玉”,挂在“神瑛侍者”临凡的贾宝玉脖子上了!
宋代释智圆曾有《玛瑙坡前石》一诗歌咏此玛瑙石曰:“玛瑙坡前石,坚贞可补天,女娲何处去?冷落没寒烟!”洪昇遭遇《长生殿》案“无材补天”后狼狈逃回故乡,在孤山玛瑙坡(今“空谷传声处”)结稗畦草堂为妻儿遮蔽风雨,兼作自己的“吟啸之地”。因洪昇在此创作了《四婵娟》杂剧,故稗畦草堂又名“四婵娟室”或“脂砚斋”,“脂砚斋”之名的取义就出自《四婵娟》。孤山玛瑙坡比邻苏小小墓和慕才亭,又是历代文人“怀金悼玉”之处。稗畦草堂所在地历来俗称“空谷传声处”,背靠玛瑙坡,面向葛岭宝石山,毗邻苏小慕才亭,确为适于历代文人“吟啸”的地方。
洪昇“无材补天”后返回故乡杭州,在孤山玛瑙坡建稗畦草堂居住,立足女娲遗弃之玛瑙石,面向“宝石流霞”处祖宗庐墓,长啸一声,“出脱多少忆昔感今”,构思创作了《红楼梦》。他以祖居地“宝石流霞”处即洪氏家族“国公府”和“宗祠”地之意境,创意出“赤霞宫神瑛侍者”;以妻子黄蕙的祖宗庐墓地天竺寺“三生石畔”之意境,创意出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绛珠草”;再以创作此书时的居址孤山玛瑙坡之意境,创意出“遭女娲遗弃无材补天的石头”,使之变成挂在贾宝玉项上的那颗“通灵宝玉”。就这样,“通灵宝玉”记载了感天动地的《石头记》故事。
“身前身后事茫茫”,“三生石上旧精魂”;绛珠神瑛断肠情,娲皇弃石补天恨——“三生石迹的故事”,“绛珠神瑛”的故事,与洪昇黄蕙夫妇爱恨情缘的故事,如此精妙地纠缠在一起,足证《红楼梦》的文学创意盖源于此,文学创客(作者)的心就纠结于此;谁能说这些文学创意的耦合性全是偶合?又有谁能据此为《红楼梦》创作另觅创客(作者)?如前所述,在《红楼梦》创作中,几乎系统全面地引用了“三生石迹”的典故,而“三生石迹”的典故又绝对证明是出于“钱唐”(钱塘,即杭州)的典故,记载的也是发生在钱塘的故事,《红楼梦》作者必为钱塘(杭州)人,还用今人嗷嗷辨别吗?《红楼梦》不是盛世危言而是末世哀鸣,不是京味小说而是江南文化,不是旗人生活而是世族风雅。《红楼梦》就是在“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葛岭宝石山“赤霞宫”、孤山怀金悼玉处“玛瑙坡”,发生的洪昇夫妇和蕉园姐妹“身前身后”的故事,文学作品源于生活并高于生活,源于文化并创新文化的唯物史观铁律,不可移易!
《红楼梦》,绝非什么“天才”人物忽发奇想的向壁虚构,而是源于生活、源于文化的纪实性小说。你就是有一千条史籍的记载,一万条版本的证据,说《红楼梦》是北京旗人曹雪芹所创作,也是不足为证的,因为曹雪芹从未生活在三生石畔,与杭州的风景名胜及历史文化毫无关系。《红楼梦》是小说,小说属于文学范畴,考证研究必须以文学证据为证,探寻其文学创意的来龙去脉;而不能像胡适先生那样,以史学和版本学为证,刻舟求剑寻求小说作者。老土从《石头记》创意与“三生石迹”的文化渊源入手,探求出《红楼梦》的创作真相,并非老土就比别人高明,而是走对了“文学解析”之路,而主流红学兖兖诸公看不到这些文学必然,是因为他们固守“索隐”、“考证”之经史学研究方法。老土撰此文的意图之一,也是期待今后红学界同仁中,有更多专家学者向“文学解析”转向,拳拳此心,天日可鉴!
2015.10

附:
苏轼《僧圆泽传》
洛师惠林寺,故光禄卿李登居第。禄山陷东都,登以居守死之。
子源,少时以贵游子,豪侈善歌闻于时,及登死,悲愤自誓,不仕、不娶、不食肉,居寺中五十余年。
寺有僧圆泽,富而知音,源与之游,甚密,促膝交语竟日,人莫能测。
一日,相约游青城峨嵋山,源欲自荆州,同溯,逆水而行)峡,泽欲取长安斜谷路,源不可,曰:“行止固不由人。”遂自荆州路。
舟次南浦,见妇人锦裆负瓮而汲者,泽望而泣:“吾不欲由此者,为是也。”
源惊问之,泽曰:“妇人姓王氏,吾当为之子,孕三岁矣!吾不来,故不得乳。今既见,无可逃者,公当以符咒助我速生。三日浴儿时,愿公临我,以笑为信。后十三年,中秋月夜,杭州天竺寺外,当与公相见。”
源悲悔,而为具沐浴易服,至暮,泽亡而妇乳。三日往视之,儿见源果笑,具以告王氏,出家财,葬泽山下。
遂不果行,反寺中,问其徒,则既有治命矣!
后十三年,自洛适吴,赴其约。至约所,闻葛洪川畔,有牧童,扣牛角而歌之曰:
三生石上旧精魂,赏月吟风莫要论;惭愧情人远相访,此身虽异性长存。”
呼问:“泽公健否?”
答曰:“李公真信士。然俗缘未尽,慎勿相近,惟勤修不堕,乃复相见。”又歌曰:
身前身后事茫茫,欲话因缘恐断肠;吴越山川寻己遍,却回烟棹上瞿塘。
遂去不知所之。
后三年,李德裕奏源忠臣子,笃孝。拜谏议大夫,不就。竟死寺中,年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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