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与格律9
——诗学乱弹之四
我楚狂人
二、非格律诗5
3。反格律思潮
新文化运动运动,无疑是中国的一次思想觉醒。但是一百多年过去了,我们回顾这一段历史,这场思想解放似乎总觉得有点什么“过火”的地方。而这种“过火”我们以前习惯用“矫枉过正”来解释。但是真的只是矫枉过正吗?十来年前,我提出了一个说法,叫做“误读”。当时我是针对戊戌变法来提出的,认为正是因为康梁等“误读”了日本明治维新的全盘西化,错误指导了康梁等的对未来世界的追求,试图用全面抛弃我国的传统文化为代价,求取社会进步。很不幸,这种“误读”到新文化运动有增无减。直至提出废除汉字的极端倡议。今天来看,“青年导师”们的“汉字不亡,中国必亡”的怪论还是那样触目惊心。很遗憾,这样的“西方的就是进步的,中国的就是落后的”的观点影响至今,我们至今历史学家还是以这个标准来衡量历史人物的是否进步的。正如此,全盘否定我国传统文化的思想还是那样有市场。
其实,新文化运动的是非观与“破四旧”有着惊人的相似,这是很值得深思的。
就在新文化运动时期,诗歌格律理所当然就成为主要的文化大敌之一。当时有一种流行的说法,叫做“格律束缚思想”,甚至比喻为“镣铐”。种种“突破”也就应运而生。我在前文《诗与流行》中举了胡适的《词的解放》和田间的《庄稼汉》为例,这就是当时打破格律的典型作品。我们再来看鲁迅的《我的失恋》
《我的失恋》
我的所爱在山腰;
想去寻她山太高,
低头无法泪沾袍。
.
爱人赠我百蝶巾;
回她什么:猫头鹰。
.
从此翻脸不理我,